听他委屈地说:“你对别人可不是这样的。”
甘凤卿,黑泽,周邵。
历来孤傲的皇帝,怎么像吃醋拈酸的内宅妇人。
魏楚仰着,异样的目光看着他。
小心地开口,“皇上,你那里不舒服吗?”
“心口不舒服。”李业深一口气,心里堵。
魏楚就要挣扎下地,“皇上心口不舒坦,快传太医。”
皇上有,心情不好,说了这番莫名其妙的话。
李业把她往怀里紧了紧,“阿楚只要你....好,我没事。”
魏楚关切地说;“皇上是不是国事太劳了。”
“你还关心朕?”
李业的心熨贴了些。
“朕还以为你没心。”
无端指摘,魏楚角抽了抽,提醒自己不能得罪他,求他放了自己 ,万一惹恼了他,事情就不好办了。
怯怯地问:“皇上你吃饭了吗?”
空腹心情不佳,吃点东西大概就变好了。
李业一低就到魏楚微卷的长睫,突然有些恍惚,梦里的魏楚一汪水似的大眼睛就这样盯着自己看,那个噩梦,彻底失去魏楚的噩梦,令他心惊胆颤,手臂不由又紧了紧,魏楚不适地动了动。
李业这才知觉,手臂松了松,半晌,低沉声:“阿楚,对不起!”
魏楚不知李业心中所想,莫名其妙,其实这是她想说的,不怎样,从她回来,李业纵容她住在外,尊重她的心意,除了添香成亲那晚她喝多了,李业一直忍得很辛苦。
历来女人地位低,以夫为天,夫为妻纲,李业为一国之君,能到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
前世她只不过是梁王侍妾份,微不足,李业对她伤害谈不上,她还能摆正自己的位置。
今生她一直想离开李业,李业却对她上了心。
但愿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李业一直把她抱到屋里,放在床上,蹲下给她脱靴子,魏楚受若惊,忙说;“我自己来。”
李业继续给她脱掉靴子,大手握住她的双脚,冻得冰凉的脚骤然温,魏楚想要把脚抽回来,说;“我不冷了。”
李业把她按在床上躺下,拉上被子盖在她上,然后自己迈步上了床,抱着裹着被子的魏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