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解开下裳,掏出自己看到杨敛的那一刻就已经了的阳,将两握在一起,来回地摩着。
“长歌学子皆用此色,我既已是你江雪的禁,又何必这样羞辱我?”
“我当时就想,你肤色白,穿这个肯定好看。”江雪更想说的是他穿长歌校服也肯定好看,但却没说出来,只是伸手拢了拢他的发边。
江雪大步上前,将杨敛扶了起来:“母亲这样果然好看。”
“本来还想叫人把你这床帏也换了,但我突然很想看母亲穿上这件,就先送来了,母亲不介意吧?”
缅铃当然也用上了。他还没自己扩张过,但只是想到江雪,就莫名其妙地了心,缅铃遇热即振,他没跪稳,直接摔在了床上。
这鲜亮的颜色,莫名抖了一下。
杨敛拉不下脸求他,眼神游移着应了一句。江雪又动了几把,直到杨敛不自觉地叫出声,眼见着就要在他手里出来的时候,又一
江雪推开门,正看到杨敛趴在床上,挣扎着要起来。他背光洁白皙,唯有一个青色的绳结搭在后腰,带子恰好垂在之间,双微微抖着像是在忍耐什么。
江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什么话,我边只有母亲一人,当然是照着你的尺寸的。”
“前回还在床上殷殷切切地叫我什么,怎么现在又这样了?”
杨敛用手指碰了碰江雪的阳,咽了下口水。虽然这几天打过不少交,但他还是难以想象,自己怎么把这东西容纳到里的。他下意识地拿自己唯二见过的人比,江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好像比他父亲还要长上几分……
江雪依旧笑着:“母亲这样替我更衣,倒叫我有成家的感觉了。”
“怎么能穿这种衣服。”
“这东西有什么尺寸不尺寸的,”杨敛嘀咕了一句,试图掩盖自己刚刚的醋意,又问,“为何是这种颜色?”
杨敛见他突然出现也并没有什么意外,咬了咬勉强压下那点息,脱口而出问:“我并非女子,你为何送我这种衣物?”
“这个我们两个床帏间穿,我还另为你了一套寝衣,这料子清透,你又惧热,想必穿上会舒服些。”
难不成要说他想起了从前求学的日子,说他的同门都慎独修己,唯有他不仅荒废了学业,还甘愿旁人的娈,说他自甘堕落,莫名其妙地吃酸拈醋?
“母亲这是急了?”江雪亲了亲他的脸颊,问他,“要不要我再快点?”
“有什么好看的,和你不是一样?”杨敛有些急躁地扯开他的外袍,闻言说。
杨敛见他面难色,更是气恼:“莫非你是给别人备的?”
江雪有点尴尬,他总不好说自己只是随口说弄件调情的衣物,裁就成了这样,他质问的时候才恍然大悟说难怪那尺寸那么像男子。
“我以为你喜欢。”
杨敛毫不领情,嘴上叫的委屈,实则不自觉地直起了腰,要把自己往江雪手里送。江雪察觉到这点,松开了手。
杨敛没有回答他。
他只是不快地哼了一声,迫自己沉沦于望之中,不去想令他痛苦的事。
杨敛动作忽然顿住:“阿雪说的是,你我份有别,是我不对。”
江雪这次倒是理解了他的脑回路,却只是笑了笑,伸手握住他的阳替他疏解:“我没有要羞辱你,我只是以为你喜欢。
杨敛一句话都不想说,扒着他在他上蹭来蹭去。他刚到得意,江雪就把他放开了,此刻不上不下地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