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虞簌尝试和这兄妹套话,结果两天才打探出妹妹叫拉珠,哥哥叫索江。索江觉得他们不识好歹,明明是将他们关押起来,为了那小子丢失了一批好。
不是不敢找官兵,只是边界地带遇到的伪装太多,他们分不清又不识字只能按照赵宴淮的话直直地往东南走。
徐嘉扶愣住,有些语无次,“若是我儿常用的,当无一,其他的,我,我确实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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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兄妹对视一眼,这应当是那小子说的。
县令发话:“今日之事,大家当守口如瓶,关键之际防贼人扰乱军心。”两个小人物扯出大事来。
县令懒得这些企图行骗的,二人被大家认为是想要趁乱捞油水和人情的,准备惩戒一番,打发出去。结果那女子说有永康侯府的信物为证,“有一男子说拿此物可见赵侯。事关重大,小女与自家哥哥不敢说谎,我们驱几百里才到此,只是半夜到此却被盗,只剩信物。”
李海平又问“那人还说什么。”
屋内,拉珠小声说“我们在山谷里捡到一个浑是伤的,修养多日未好,醒了说让我们拿这些来找你们。”
暂且将二人安顿,第三日李海平携侯府密文前来,还有死活都要偷偷跟来的赵夫人。
“县令已经按你说的帮你们找去了。”李虞簌安他们。
急匆匆赶来的徐嘉扶,百般证明自己就是赵宴淮母亲,让他们拿出信物看看。索江不紧不慢拿出带着印花的铁钉。
徐嘉扶对此物再清楚不过,这还是去年赵宴淮回家在铺子里打的,只是把印花放大了一些。然后拉珠才拿出泥巴糊上的冠,问徐嘉扶此冠上有几嵌了宝石。
县令有些吃惊,飞哥找了侯府护卫,让其认证,只是护卫等级不高难辨此物,只得找衙门的师爷画物传书给永康侯。
索江不敢言,那个县令看起来就是浑水的,谁能知他的还能回来不。
看着像民的二人答不出来,行为又遮遮掩掩,为了保险起见,飞哥请他们二人到衙门客。二人在衙门害怕,被县令听出不似本地人,打探之下才说出是边民,只知让官员找永康侯府的人,其余的什么也不再说。
有一对兄妹衣着单薄,东张西望,看着周边没有多的人,才敢让车停下投给他们一些食物。
那男子上前感谢,小声地打听永康侯府的方向。楚香反问“你们问这作甚。”
不知他们几人在屋里说了什么,但应当是关于世子的,不然赵夫人不会也来了。楚香让他们离开,姐姐沉默不语,李虞簌有些按耐不住。
拉珠和索江一人记一半边,连起来是“正将串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