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江笃定地回答,一脸无辜,“在下于家宴上喝多了酒,便出一些失态的举动,想必是吓到唐姑娘了。但是在下胆敢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出任何伤天害理的事。如若此前的行为让唐姑娘误会,羞愤不已,在下愿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更无耻下更进一步的事,他确实没,就是亲了一口,扒了一下衣服,唐棠也没损失什么。平时对着外面撒谎都能脸不红心不的,何况自己对唐韵秀说的还是真话。只是稍稍添油加醋了一下而已。
宋天江偷偷瞟了一眼对面的兄弟,顿时收获了一个白眼。
秀秀听到与自己心里答案大差不差的回复,松了口气,开始下起逐客令:“没有就好。劳烦宋公子来一趟盛月楼,我稍后还有事,你们两位请回吧。”
说罢,人已经起往门外走。
李澈本想跟着秀秀一起去,奈何宋天江死拉着他不肯放手。
“你撒开我!”李澈甩甩袖子,想抬脚把这黏人给踹飞。
“我现在得有人带着我去谢罪啊!”
李澈回将他上下看了一遍:“你穿成这样人家不会觉得你是去谢罪的,像是来抓人的!”
宋天江听了,问:“那我现在该干什么啊?”
“宋大爷,算我求你了,你自己造的孽你自己解决好吗?我让你昨个儿给人家姑娘歉,你倒好差点就把人家玷污了,怎么这么能呢!”李澈拿着手上的扇子往他脑袋上狂敲,“再说你以为你是金银财宝人见人爱啊?唐棠现在未必想见你!放开!回家去。”
“哦。”脸巨厚的某人,也不知听没听进去,最后还是松了手。
李澈三步并两步向前追着自家媳妇去了。
宋天江目送他的影,撇撇嘴,毫无负担地打回府。
虽是冬天,但演练场回来宋天江整个人还是有点汗味。沐浴一番,吃了顿饱饭,跟着他那固执老爹请来的固执先生,开始学习点经商的法子。
现在是太平日子,娘亲是不允许他和之前在边疆一样,出去鬼混的。自己除了早上能去演武场活动骨,剩下的就是整日在府里消耗时间。
下午闲来无事,宋天江又去自家书房发了一下午的呆。用完晚饭替母亲盯着天沂女红,待到困意袭来,回屋躺到床上的时候,突然又睡不着了。
他翻来覆去的,满脑子想的都是之前军营里面,偷摸跟着士兵大哥看的春图的场景。下,总想纾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