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息量,呆愣愣地点。剧团团长看他还穿着校服,叹了口气,说凶手倒还是其次,现在最重要的是公孙离,他可以预付公孙离这个月的工资,但是医院各种乱七八糟的手续也好,照顾也好,医药费也好,都是需要人去打理的,弈星这样一个未成年的学生怕是很难好。
但是再难好也要去。弈星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焦烂额地去笔录,办住院手续,缴费,整理家里的财物去凑医药费。
公孙离的伤确实严重,过了大半个月才醒过来,剧团团长还提醒他要好复健工作不然对公孙离的舞蹈生涯也会有影响。警方那边不去几次都是毫无动静,问的话回答就是监控死角很难找到嫌疑人。公孙离从醒过来开始就吵着要回家,弈星就是不让回,两个人都知对方是为了自己好但都不肯松口。
如此在医院呆了一多个月,原本就不太富裕的他们捉襟见肘,公孙离没法上班,他还是个学生,剧团老板给他介绍了一份会所服务员的工作。
他一个高中学生从天而降在里面实在格格不入,同事间都有小团,他基本上没有社交能力,沉默寡言,很快就遭到了排挤。
他第二次遇上司空震的时候不知是第几次被人刁难了,但之前都只是说些难听的话,这次直接动手了,可能是看他不怎么挑衅都跟个包子似的,得寸进尺了。
说到这里基本上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司空震默默听完才开口:“明天我陪你去医院和警局看看,今天先休息吧。”
司空震说着起要走,弈星跟到门口,手抬了又放,最后伸手拉住了司空震的袖口:“今晚……留下来吧。”
司空震回看他,弈星垂着眼攥着他的袖口将他拉了回来。
在浴室洗澡时弈星紧张得手都抖了起来,他将自己从到脚都用力洗了一遍,才穿着睡衣慢慢挪出去。
既然司空震答应了帮他,那他也得拿出自己的诚意,弈星有些悲哀地想,最后还是要陪睡,兜兜转转回到原点。
他瞥了一眼司空震,自我安至少司空震生得比那个李总好看,剑眉星目,威严俊朗。
他一边想一边慢吞吞地解扣子,司空震一转看到弈星刚好解完了扣子,一下把睡衣拉掉半截,出白瓷般的膛和线条优美的肩膀。
司空震:“……”
男人伸手将衣服给他拉上扣好:“衣服穿好。你家有客房吗?”弈星盯着男人的脸,有些茫然。他似乎不想对自己那些事,那为什么要帮自己呢?就因为他路过给了他一把伞?
客房自然是没有的。弈星选择去公孙离房间睡,把自己的房间让给司空震睡。但是他躺好闭上眼就是李总和同事带着恶意的笑脸,还有那些令人心烦意乱的话。最后他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还是选择敲响了隔的门。
门开得很快,司空震开门看到少年抱着枕:“你这是……?”弈星犹犹豫豫地开了口:“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