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西斯的一个吻就落了下来。他们吻得很深，弗兰西斯甚至闭上了眼睛。他以前不会在这种时候闭眼。

        弗兰西斯的吻几乎让她窒息，等他的离开之后，却说：“您的上也带着王后殿下的香味。”

        香味？其实王后本不喜欢用香水、室内香薰或衣物增香剂。她喜欢运动，出汗后也会带着和男人一样的汗味，但她很快就会洗澡。如果她只是匆匆一洗，没有在被花铺满的池子浸泡，不使用任何护肤品和香水，那么她会带着完美、舒适、自然的微微的女人的味。

        克洛伊还记得第一次来到伯爵府。当她还在为自己即将拥有的房间惊讶的时候，弗兰西斯命令她脱掉衣服。她赤地站在地毯上。弗兰西斯没有她想象中的事，而是审视她的，像在检查一件象牙雕刻有没有裂纹。弗兰西斯让她躺在床上，张开双，用手指扒开她的阴，检查了她的女。

        弗兰西斯的手指伸进了她的嘴里，还带着一点点官的咸气味。她顺从地着弗兰西斯的手指，甚至用尖着指。这似乎引起了弗兰西斯的兴趣，又用手和工玩弄他的――除了插入阴。

        “您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风情，简直是天生的‘女教师’。难以置信，您居然还是女。”弗兰西斯说。

        “伯爵，您不想得到我吗？”克洛伊说。

        “您对我另有用。”

        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看到弗兰西斯的，其实跟别的男人没什么不同。当弗兰西斯脱掉衣服的那一刻，也许他对克洛伊就不再神秘和特别了。

        她突然想到了某种低俗小说中的情节――神秘的寡妇从来不取下巾，包括爱的时候，爱慕者不依不饶地渴求，但当他看到寡妇的一只耳朵先天缺失之后，便直接离开了，因为那不是一张完美的脸。

        弗兰西斯的阴第一次嵌入她的。她的肉很容易感受到爱的美妙，但灵魂在此时进入了一种近乎凝滞的状态。弗兰西斯有点失控，毫无平日的优雅。当她看到弗兰西斯的眼睛，她再次明白这个男人永远是她真正的主人。

        这是她渴望已久的真正的爱，可她却没办法高兴。她知弗兰西斯只是在利用她，可她还是无法自地爱上这个冷漠无情的男人，从灵魂到肉。她曾经天真地幻想，有朝一日可以成为伯爵的情人，得到他的肉，甚至得到一份虚无又浅薄的爱，只要有一点点就足够了。

        “您和王后了什么？”弗兰西斯边动边问。

        “我用手指和口取悦她的。”克洛伊的手指抓着弗兰西斯的后背。

        “你们接吻了吗？”

        “我们吻得很深。”

        “她高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可能和我差不多，如果我没有演戏的话。”

        “您现在在演戏吗？”

        “我没有。”

        “您用了工吗？”

        “没有。我想殿下她不喜欢工。”

        “你们了多久？”

        “太久了，记不清了，我们的肤都在浴池里泡皱了。”

        “你们在浴池里的？”

        “对。”

        “用了多少姿势？”

        “好几个。”

        ……

        弗兰西斯不停地问维克多丽的问题，克洛伊如实回答。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无耻。她怎么能如此顺从且毫不掩饰地交代了一切呢？这种感觉像是偷偷拍了一张王后的照，然后拿给弗兰西斯看。她也明白弗兰西斯为什么突然要和她来一场真正的亲密接了。

        漫长的情事结束后，克洛伊躺在弗兰西斯旁，目光停留在他的鼻尖，说：“您不问那件事的答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