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非要解决呢?
“对不起,但是我真的很受不了……”她抽噎着说,“小时候只要我考试考的不好,我妈妈就会把我关起来,吃喝拉撒都在一个很小的柜子里解决,所以我一直很害怕……闻到臭味我就会想到以前的事……我好难受……”
他在想要不要找一个女护工来帮忙?可上你上发生的事太过于诡异,传出去也不好,说不定她会被抓起来关在研究所里当试验品。
少女的突然闯入,打破了他原有的人生规划,也使得他不得不想办法来解决掉她的眼泪。
“大哥哥――”
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自己好像放下去了。
她还是心有疑虑,怀疑对方只是过于会伪装,试探之心不止。
“可、可是……”他说,“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不好。”
按常理来说,只要放着不,她自己会想明白的。
被少女用那种充满信赖的目光看着,秋贺更感羞愧,自己居然还对她产生了那么强烈的望,偷偷在房间里面手冲了那么多次。
秋贺犹豫一下,还是去掀开毯看了眼,膝盖位置已经解除了石化,到了这里他就没有继续掀,放下毯说:“到膝盖位置。”
用他贫瘠的社交经验想出了一个办法――凑近她,俯在她上闻了闻,表情认真:“不臭。”
“我、我想刷牙……”她出一个有点难受的表情说,“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洗个澡。”
“你帮我看看我的是不是好了?”
她喊了一声。
……倒也不用,一见面就问这种问题。
可是他看着她眼朦胧的样子,心底却忍不住了。
秋贺一时间有点纠结,他的生活枯燥无味,学习,毕业上班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但是在人际交往着方面却毫无建树。
廉雨潼:“……”好好好,有便宜你都不占是吧?
少女愣了愣,似乎有点高兴:“看来很快就能好了,谢谢你,大哥哥。”
他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说:“没事,你等会儿,要吃早饭了。”
哭泣没用的情况下,一个人就不会哭了。
那双狗狗似的眼睛里带上了几分泪光。
不用掀开毯去看,就能看到少女原本曲着的已经放直了,只是出来的脚还是石的状态。
他不擅长和人来往、也并不期待建立关系,因此也就无所谓,乐得下班回家自娱自乐的自由生活。
那个男人很快推门而入,问她:“怎么了?想上厕所?”
少女眼底划过失落,语气也闷了些:“是我很不舒服,我感觉我现在好臭。”
她收住了抽噎:“对不起,我太勉强你了吗?对不起。”
秋贺毫不犹豫说:“你再忍忍,过几天就可以自己洗了。”
“不不、你没错。”秋贺没想到她会歉,但是手都不知该往哪里翻了,如果是第一天,他还没对少女产生怜惜的心情,还可以把她看一块石,可现在他知她是个活生生的、可怜的少女,就不能再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