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是这么不禁弄?”谢昭哑着声音问。
他抽出肉棒,伸手在她充血殷红的花上了,汁水轻易顺着他的指往下淌,染被单,而他的指腹更是深入花之间的沟壑里。
这一次,他没再拂开她的手。
程明雪再也受不住,出一火热的淫水来,腰肢也彻底了,要不是被谢昭及时捞住,她就要彻底滩在床上。
这个矜贵世家子模样的人,终于撕开了他温和的面,出凶残的一面来。他抓住她想要挣扎的手,反抵在背后,骤然插进才刚闭合的小,两颗袋毫不留情地拍在口,把花拍得殷红胀,连双都被又一次住了。
与他望高涨的动作不同,他的语气更像是闲暇时的聊天,气息平稳,娓娓来,带着一种莫名的怀念。谢昭帮她理了理长发,又俯眷恋地亲了亲她的后颈:“……我这一辈子,最知我想要什么。我知,你是我想留住的,也是我能留住的,就像现在这样。”
刚高过的花被浅浅蹂躏着,程明雪子颤栗着,微红着脸,抓住他的手,突然问,声音轻轻:
“澜清雪山,你我在极阁楼坐了一夜,你说,星辰更迭,草木枯荣,这是世间之法,没有人能留住永恒,你问我,为何不跟谢知宜去修仙界。”谢昭的声音在后响起。
当然值得,他在心里无声。
“也是,你不记得了。”突然,谢昭抱起她,又一次将她翻倒在床,将她的成一个跪趴、迎合的姿势。
讨好地用蹭蹭他的掌心。
刀尖、血刃,以及过往二十年的孤寂,不过是在等待这一刻罢了。
“您这么……值得吗?”
“瑶河……”
撞击时的啪啪声与细碎呜咽声在屋内异常清晰,连梨花沉木床也不堪重负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谢昭居高临下地看着程明雪因为累极了而略显苍白的侧脸,许久,才伸手将她完全揽入怀中,与她彻底气息交缠。
他再一次温柔而强地将物入她的小里,就这么按着她,又狠狠抽插了数百下,就连之前的淫水都被捣成泡沫,顺着程明雪的下来,他才往她内最深出一又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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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那天我们没有动用术法,而是跋涉千里,一起找到一绿洲。可惜遇到了个不长眼的,非要与我们一路,还数次寻你说话。”
……太奇怪了,程明雪迷迷糊糊中想。
这简直可以算作前言不搭后语,但是谢昭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