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时涛碰了,但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嘴里哼着调子系好安全带,又从后视镜里看着她,:“真真姐,我是说真的,你先有个心理准备,不然一会儿会失望的。妈妈那个人真的很强势,而且她从小就是把大哥当成完美的优等生来培养,对未来的儿媳必然无比挑剔。爸爸不好,这些年在家没什么话语权。”
岳时涛轻笑两声,然后发动了车子。
“我就说吧,”岳时涛脸,笑的很无赖:“之前就说让你一边脸上打一耳光,刚才你舍不得打,我心里还感激了很久,原来是想在车里打?嫂子我也觉得在车里刺激的,你还记得我们俩第一次吗?我们在酒吧认识,喝了一杯觉得对彼此有好感,就直接去你车里了,那是我的第一次,你简直要了我的命…”。
滴――一声,门被推开,岳时涛走了进来,嘴角勾起顽的笑,一步一步近顾真真,凑到她耳边低声:“嫂子,我进来了。”
“你变态!”顾真真一把抓过一截裙角,拼命的往自己这边拉。
“我保证不嘴欠了就是,真真姐干嘛这么生气啊,明明以前我也这样逗过你,你那时候从不生气的。”他委屈的低下。
顾真真化完妆以后,从衣橱里挑了件白色波点连衣裙,先前那一套是不能穿了,衬衫扣子被岳时涛扯掉了好几颗,裙子上全是褶皱。波点连衣裙穿上以后没方才那套显得稳重,但胜在亲和温婉。换了双浅粉色低跟小鞋,她拿了只淡粉色的包包出了门,刚走到门口发现程之远送给自己的发箍没,慌忙回到床边一阵翻找,最后在枕下的破丝袜里找到的。
“我刚碰了你的子。”他无耻的看过来。
外面路况有点堵,快到晚高峰了。顾真真无聊的把靠在车窗上,看着一排排汽车像蜗牛一样往前挪,心里愈发的郁闷。她无意扫了前面的后视镜一眼,瞬间火冒三丈。
“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顾真真不跟他废话,指指他手里拿着的睡裙。
顾真真简直无语了,奥斯卡都欠他一个影帝。
顾真真羞愤至极,甩了他一耳光。
“你真要啊?”他委屈的回过,一脸的无辜:“这个,刚才在床上我到里面了,还用它的子,还有我们刚才用的那只套也在里面。我猜你跟
“岳时涛!”顾真真红着眼吼了一句,想干脆下车自己打车走,可是晚了一步,车门被他飞速锁了。
顾真真坐在后面的座位上,觉得他是故意泼冷水报复自己,干脆把转向车窗外不理会。
顾真真不耐烦的应了一声:“不要你!”
“你不要对今天的晚宴抱有太高的期望,妈妈那个人强势的很。”上了车以后,岳时涛冷不丁的开了口。
“岳时涛!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对上他一脸无赖的笑,顾真真抬起的手又落了下去,怒骂:“神经病!”
岳时涛着脸还想往她前凑,大概是见她此刻真的生了气很烦他,脸色暗了暗,目光也跟着暗淡下去,片刻之后起退出去踱步去了床边,沉声:“我不打扰你了,刚才在床上就说过,这是最后一次,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我把你当嫂子看。”他说完转又出门去了。
顾真真愤恨的抽了他一耳光,红着眼骂:“!”
顾真真愤怒至极:“坏了更好,直接扔掉!你碰的东西我一样都不想留!”
可他一点都不生气,还一脸享受的看着她,又把另半边脸凑过来:“真真姐,这边也来一下?我觉得你打我打的很爽,我挨的也爽,一起再爽一把?”
顾真真瞬间觉得脸热,刚才在床上他也是这么说的。‘嫂子我进来了?嫂子你好紧,好深,我有十八厘米,才将将能抵到你的子,我哥应该还差点吧…’。
从酒店到上车前的一段路,顾真真没和岳时涛说一句话,躲的他老远。
“嗯?你说这个?”岳时涛把一条祖母绿色的真丝睡裙举起来,若无其事的:“刚才在房间时,我从床上拿的。”
“哎,真真姐,你不要这样。再拉就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