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丢人。
他心里一句接一句地骂着,用他始终没有进步的骂人词汇库翻来覆去地在心里输出,可却十分诚实,她一推就打开,一抬就放到肩上,一点不愿意的迹象都没有。
“真拿你没办法,回不许跟我发脾气奥。”
“现在要,你下午的会可就泡汤了。”
对龙这种生来充满破坏的物种而言,伴侣柔弱本该是等忌讳。
邢陆对她的那条蛇似的是又爱又恨,爱它带来的爽,又恨它太爽,一不留神就会被夺去理智,回过神来就成了她下夫,甭之前多嘴多气,被完之后就完全是个打开任她玩的淫夫了。
他最近因为怀孕腰疼又换了一张更高级乎的私定人工学椅,这椅子比床更适合交的场所。
她还一直咬他阴,那脆弱的肉粒是淫水的开关,看似还是他的一分,其实早就只是她的玩,是只供她淫乐的玩意儿了。
邢陆抿紧,也在心里默默给自己加了一句。
她掐着那颗得早就藏不起来的肉粒,收回将伴侣香甜的淫咽下,改为用手指抠挖那已经得要命的腔,轻轻一搅就能翻出黏糊磨人的动静。
男人孕期正是饥渴的没得到满足,这会儿受一点刺激就水个没完。
当然,最适合的地方是在水里,隔三差五就要带着伴侣在各种水里撒欢的龙女开始思考要不
为了求欢,他原本薄的像纸的脸也修炼成了铁甲,他知想要勾引他的伴侣,就要像这样自己把的掰开,彻底出里黏糊艳红的肉,让她看清他弱的是如何渴求她她才会有所动作。
「呜……别、别咬……呜啊!别一下进那么深啊呜!」
邢陆前半辈子欠下的经历在这两年里被翻倍地补偿了回来,他那天生丰腴的女阴得到过于充沛的浇灌,变得愈发丰满诱人。
「呜……别玩了……想要呜……」
她闷声笑,从桌底钻出来,搂着他的腰将人扛起,男人迫不及待地将发的缠到她腰上,紧紧搂着她将的印上去。
她故意这么说,但作为最了解他的的人,她知这正在为她孕育后代的肉已经饥渴到了极致,再让他憋下去,只怕今晚又是个不眠夜。
龙汣习惯地先在两片肉上咬一口,再覆上去将阴挑出来咬几下,等他忍不住抖腰地仰叫春,才慢悠悠地将进的肉。
要克制自己不把他弄坏,对龙汣来说也是一种艰苦的修行。
现在的邢陆已经快被子传来的瘙给疯了,他急需伴侣的灌溉,作为父他的子渴望她的,作为他自己他也急需她的怀抱和索取。
龙汣原本想将他抱进休息室,转念一想,干脆转坐到他的椅子上。
尤其是这个雄,即便放在人类里也算不上强壮的一挂,他天生就是要让人抱在怀里享用的。
男人哭得可怜,这两年特地为她的癖好留起的长发略微散开,几撮落在肩前,让这浑媚气的老男人更添了几分破碎感。
如同现在,哪怕他多拼命地试图抵抗并保持清醒,可她的在里舐、进出、蠕动的感都那么鲜明,存在感愈发难以忽视。
“呜……不开了……你快点……”
孕育龙的父为了满足龙对母亲神力的需求,在起来时会让父陷入无法自的情,理智全无的时候,别说开会了,连藏住那副对渴望的痴态都不到。
昨晚邢陆开会开到晚上,龙汣不想他熬夜,只了一次就摁着他睡了。
卑鄙!下!又用这种方式逃过话题!
当初粉白的白馒一去不复返,艳丽的熟红侵占了这片沃土,气的外阴存在感十足地在会阴上,和邢氏掌权人清冷孤傲的气质本不可能共生一。
“呜……”
邢总的西装好脱,拉开抬抬屁就能扒下来一半,一条光着,一条挂着内外,要是要全套就全丢到一边,只是好色弄弄就挂着,弄完就能再一下套上。
而龙女不在乎,她从来不将伴侣这些撒似的小打小闹放在眼里,反倒是他觉得自己拳大,经常怕没轻没重弄疼她,她装过一次,把他吓坏了,以后龙汣再犯贱惹他生气,他锤她时也记得收敛力。
其实她糙肉厚,人类的兵都别想伤到她,何况是自家伴侣绵绵的拳,他生气地锤她一下,龙汣还要担心他手弄没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