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觉得子很空虚,被熟了的屁眼也空虚,他所有能用于交的官都在疯狂渴求着她。
“哈,,这么想要就自己放进去。”
她翻了个靠在床,让他坐在上,他那两条雪白修长却毫无力量如同摆设的绵绵地分开在两边,没力气,就只能被她扶着腰才能坐稳。
床下在商场叱咤风云的陆总到了床上就是个任人把弄的小可怜,尤其当他收起了锐利的棱角,可怜地向女人展出自己柔的内心时,他在龙女眼中就是一颗甜多汁的蜜桃,总算得起他这一讨人喜欢的肉。
“呜……我、我没力气……”
陆池深从不知自己的声音能这么哑这么,他只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现在被她插满了前,动一动都费劲,可说出来却像是在跟她撒一样。
陆总把自己弄得面红耳赤,脸得要冒气了。
可他越羞赧越乎就越讨女人欢心,他本来就长了一张蛊人的俊脸,对龙汣这极端颜控来说就是最有力的杀。
龙女是很好哄的,这会儿就已经把那点子怨气丢到一边,只想着怎么吃这颗香甜的桃子了。
“我扶着你,乖,自己放进去。”
她一手牢牢扶着他的腰,一手摁着他的后颈,蛊惑似的在他眉眼间落下细密微凉的吻,最后咬住他的亲昵地吻。
对陆池深这种男人,这种温柔亲昵的手段恰恰是最有效的,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都一样吃不吃。
他呜咽一声,整个上贴在她怀里,反手去摸她另一,在她一个个鼓励的吻中自己撑开黏糊的口,在被淫水糊满的口了十几次才艰难地被吞进去。
绷紧的腰慢慢放松,小心地往后坐,直到两团丰的再次整个陷进她间,将她下挡得严严实实才算好。
“呜、碰、碰到了……”
碰到结口了,前后两个的最后一关卡都被她牢牢住了。
“得很好。”
她轻笑一声,接着掐紧两团肉,腰猛地发力,攻势如暴雨般发动,平静被打破,他瞬间就成了风雨飘摇中的一叶轻舟。
“呜啊!!呜、哈啊、不、不要、太快了、慢点呜!不要那么用力呜啊……”
他自我抚的那点快感在真枪实弹面前就像羽瘙,铺天盖地的快感将他淹没,他混沌的大脑甚至跟不上她进出的节奏,他无法想象下正在经历一番怎样的狂。
他只知一定粘稠狼狈得不像话,这‘噗嗤噗嗤’的水声在鲜明地彰显着他的浪。
他的一定在撒欢似的水,他的淫水一定被她这暴的干摩成一堆黏糊的白沫堆在口,她一定正在利用这些不断侵蚀他的理智和躯。
她暴得过分,比之前更鲁地侵犯者他,丝毫不顾及他是个下无力的残疾人,甚至将他残疾的双当成了情趣。
她撞得越深越用力,他敞在两边的就会得越厉害,她若是到他的子和结,他的还会更加激动,两只脚丫恨不得晃出花来。
陆池深对她的视线那么感,她喜欢看什么他想不知都不到。
可他并不嫌恶,他被爱剥得更开的心还不知羞耻地为此感到甜蜜,他那习惯了隐藏和自卑的双竟然能取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