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女人再没有离开的意图后,他便放下另一只手去解带,但他手脚发,眼睛发昏,愣是半天都没解开。
“那后来怎么动了?”
“呜……”
男人看起来委屈极了,一张艳丽的俊脸红的不像话,眼角存了水色,像是随时就要落下。
幸好今天她来把人带走了,要不然真让哪个捡尸走了发现了,第二天公关苦的又是她。
龙汣看出来现在他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话,且当真被这小东西折磨得不清,在被到高之前褚渊是很少哭的,只要在刺激到他
他三手指全没入了里,‘咕啾咕啾’地翻搅,像是在努力搜刮着什么,他的脸愈发红了,不知怎的,眉却渐渐锁了起来,慢慢出些许苦闷来。
“谁?”
男人就是这么现实又下贱的生物,对快感的服从诚实得病态,只要能爽能快乐,他们什么都愿意。
但只要再稍加刺激,它就会像了水的海绵球一样发情涨大,最终变得像泡发的黄豆一样丰满充血,随便一就能让他高。
“我不知……我只能猜几个人……呜!!痛呜!不行了呜……太麻了……要了呜……”
这不是一个可以当调情侃过去的话题,敢给褚渊这样的份下药,并且还成功了,细究起来就不是什么小事了,无论如何,今夜过去,调查这件事都会提上她的工作日程。
“呜……难受……”
“无线的你放那么深干什么?”
“怎么?”
这匹床下桀骜不驯的野,到了床上就容易出这样一副温柔、羞怯的小兽姿态,他的所有抵抗和倔强都会在快感刺激下化为乌有,他知自己把在这个女人下雌伏示弱当成了一种本能。
他的对她从来是绝对服从,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手指就已经代替他自己的在里活动了。
龙汣总算发现他不对劲了,看起来不像是装的,手伸到他碰了碰他的手指。
她的声音自带镇静安抚作用,像沉静的大海一般让男人混沌迷糊的大脑感到平静清醒了些。
“帮……帮帮我呜……”
“有人给我下药了呜……”
“别动,手拿出来。”
他安分地岔开,丰满的大小阴像花一样随着她的动作绽放,不断吐出温热新鲜的,浅色的床单转眼就被打了一片,连中间端的阴也出来,尚且羞涩地保持着比红豆大一些的尺寸。
龙汣一脸‘服了你了’的表情,三两下把那个结实的扣子打开,将那条已经皱皱巴巴散发着酒和他水味的子从他上扒下来扔到一边。
没了禁锢,他当场放得更开了,大咧咧地敞开两条长,当着她面把淋淋的肉扒开,出收缩不止的阴口。
男人的温本就不低,喝了酒被下了药之后更是得吓人,黏腻的肉熨在她手指肌肤上,甚至让龙汣有要被他伤的错觉。
龙汣不用看就知这人已经开始发大水了:。
“呜……拿不出来……好麻…………漏电了呜……”
“呜……我……本来没动的……”
龙汣摸了半天,却也只能摸到那玩溜溜的底,本抓不住。
褚渊自己都快忘记攻的感觉了,他的如今再想回味起爱的滋味,就只剩下被填满和贯穿的记忆,他能感受到的只有被鸡巴来回进入摩的酥麻和刺激。
“呜……嗬……嗯……想要……呜……屁眼好……也好……想要鸡巴呜……”
“呜……痛……”
龙汣差点没笑出声,感情这货现在去谈生意都要带点刺激才行?
在成为了龙汣的情人后,这曾经沉寂如死水的官已经彻底取代了前方那雄壮官的作用,成为了这个曾经的天菜公子哥的。
于是泪汪汪地看向情人,妖艳的野猫罕见的出了堪称可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