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常怀疑自己才是亲生的,秦羡朝是垃圾桶里捡来的。
秦羡朝这人吧,天赋异禀的,仿佛没什么事干不了的,不仅老板当得好,公司理得井井有条,连菜都炒得这么好吃。
虽然没有公交直达,但打个车过去也就一个半小时左右,快的。
“小小姐,下午好啊。”
每次见到谈溪,无一例外都是按秦羡朝的吩咐,帮她理一些奇奇怪怪的麻烦事,他俨然形成了条件反,觉得她笑得十分不怀好意。
秦羡朝看了她一眼:“下午有个应酬,晚点再过去。”
“饿了没,吃完饭就叫他过来接你。”
果不其然,这种不好的预感,在开车五分钟后得到了验证。
两者有什么关系吗?谈溪还是“嗯嗯”了两声。
要不是顾虑到妈妈晚上安排了家宴,她真的可以忍不住一口气全吃光。
谈溪说:“周末还要工作,好辛苦啊。”
“秦羡朝,你好可怜噢。”
秦羡朝没吃几口,接了个电话就匆匆忙忙赶去了公司,谈溪嚼着嘴里的糖醋排骨,坐在凳子上目送他离开,直到背影消失。
有时候无聊嘛,她就会给自己找点好玩的事,通常都是在秦羡朝上找乐子,所以一错事,第一时间总爱把脏水泼向哥哥,然后再哭兮兮地躲到妈妈背后,委屈地告诉妈妈,
读书那会她时间紧,期间基本没怎么参加过,已经好久没有回家了,好想爸爸妈妈。
谈溪从妈妈背后笑眯眯地探出,一眼就看见秦羡朝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的摸样。
男人都是双标的动物,他可以主动派人,谈溪却不能主动要人。
何鸿无暇欣赏少女天使般的颜值,只想赶紧完成任务,下班回家。
她今天忽然有点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过不了乱这一关,爸爸妈妈要是知了,便宜儿子把他们所珍视的宝贝女儿骗上床,秦羡朝肯定会被打死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秦羡朝听得很是无厘,妹妹当然比助理重要啊,况且,她也知,何鸿是他花大价钱雇来的高级助理,本职工作不就是为老板干活的吗?何来自己黏着他一说?
他礼貌地点点。
“你不去吗?”她问。
“你忍心看我挨爸爸妈妈的骂吗?谅一下哥哥吧。”
妈的,昨天才见过。
他在停车场候着,余光撇到那一抹显眼的亮色,连忙上前恭迎。
如果默认谈溪独自一人回家的话,谈月和秦非夫妇俩又要指责他不顾妹妹的人安全了,说不定会把他骂得狗血,遭不住啊……
那句“你是在吃醋吗?到底是没说出口。
秦羡朝打好一个完整的温莎结,又理了理带子的褶皱,抬对她说,
“好久不见啊,何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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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得意洋洋的样儿,秦羡朝瞬间明白,他又被妹妹轻飘飘地拿了,他屈起指节,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她看见男人居然出了难为情的表情,接着,秦羡朝幽怨地开口,
她那少之又少的同情心果断泛滥了,总不能看着哥哥被打死吧?好歹,兄妹一场。
谈溪愣了几秒,随即“噗”地笑出声。
她这样指名姓,秦羡朝很是不爽,正要扬声拒绝,谈溪先发制人。
谈溪长得好看,肤白胜雪,五官端正俏丽,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弯成一月牙儿状,漂亮极了。
迄今能得,唯有少脚,循序渐进的好。
女孩撅起嘴,煞有其事。
“干嘛派人送,我自己可以打车去啊。”她补。
他难过,可她开心啊!
“秦羡朝你怎么那么小气,又想说不行对吧?我就纳闷了,何鸿是你助理又不是你老婆,你天天粘着他就算了,让他抽点时间送送我你都舍不得,一离开他你就活不了了是吧,还是说,他比你妹妹我还重要!”
“哥哥又欺负我。”
不疑有它,母亲谈月爱热闹,时不时挑些自以为的黄吉日请家里的小辈们聚餐,今天还是哥哥的生日,必然免不了。
"妹妹啊,今天是哥生日。"
“那我要何助理送我过去。”谈溪说。
何鸿接到这个送小小姐回家的任务,内心是非常抗拒的,但苦不堪言,能忍则忍,工资要紧,千万不能和钱过不去。
哥哥毕竟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了,挨打太丢人了,这时候,爸爸就会联合妈妈对他使用言语攻击。
今天是老板的好日子,却是他何鸿的倒霉日子!
谈溪嘴里叼着草莓喂的棒棒糖,语笑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