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太过在意,可早餐都要吃完,她还是没看见傅安和的人影。
“这是哪里来的小公主,怎么把人弄伤了还要别人去哄。”
池潋叹了口气,认命般的上楼敲了敲他房门,指节叩在红木成的门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池潋连敲了叁四下,里面却还是不肯打开。
“是我,池潋,傅安和你在里面就吱一声。”
“吱--”
明明是很老土的玩笑,却莫名逗得池潋一乐,她弯了弯眼,没忍住笑出了声。
“傅吱吱,要去上学了。”
“你别我了,啊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有点难受,已经请假了,今天你自己去就行了。”
里面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听起来情绪并不太高,说出来的话,倒是出人意料的乖巧,池潋分这个人向来是吃不吃,看得出他不愿意开门,不得不隔着门跟他喊话。
“是生病了吗,需不需要我帮你叫医生?”
“让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对了...昨天晚上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你的手还在疼吗。”
他的语调古怪,声音也越来越低,听着倒像是快哭了。池潋转了转手腕,老实说,还是有些疼,但有药膏作用,伤痛逐渐舒缓,他难得像今天这么低声下气,哄哄他也不是不行。
“已经不疼了,药很好用,谢谢你。”
傅安和确实是哭了,昨天池潋将他一个人丢在了门外,他在那里站了许久,等回过神来,才想起来她素来,平时磕磕碰碰落下的青紫,总要许久才能消失得彻底,他昨晚拉着她时那样的用力,第二天肯定样子不会好看。
消的药家中恰好没有备着,他急急忙忙出了门,傅家住的地方都是独门独栋的别墅,最近的药店离这儿都有好一些距离。
他顾不得这么多,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才将药买回来,又觉得只是这样好像没什么诚意,回了房拿出个本子,斟酌着想给她写下封歉的书信。
傅安和着笔,在纸张上划出了长且乱的痕迹,灯光打在他脸上,落下了一片阴影。对不起弄疼了你,对不起向你发脾气,对不起用质问的语气对你,他抿却不知该如何细说,最终也只是写下了对不起这叁个字。
把东西放到了她房门口,回了房间钻上了床,拿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他以此来寻求着安全感,他觉得自己眼眶一片,热的顺着脸颊下,他哭得悄无声息,可是哪怕不用镜子,傅安和都能知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有多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