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是与黑无常除了发色不同以外、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白无常。他本来也想要给白铃袅一个与哥哥同样的吻,可惜刚一进入被遭到牙齿攻击。
“遵命,我的小袅儿,下次一定注意!”
只是她耻于承认,觉得感觉舒服的自己一旦出声呻,就像是在默许他们碰自己一样:
因为黑无常结束得太快,只能在前戏中获得快感的白铃袅总算又升腾起一舒服的感觉。
“对对对,小袅儿的声音最好听,快再多叫两声嘛!”
“小袅儿总是口是心非,你下面的小嘴想要得都在我呢……”
“脏死啦,不要再把口水黏到我上!”
这会儿人褪去,躺在地上的白铃袅可以从下往上打量他的高——比她还矮,大概才一米三?
“好好好,我不脏小袅儿的耳朵。我说话不好听,还是小袅儿叫得好听……”
听从白铃袅命令的白无常自己咽下那口淫,用与黑无常相差不多的姿势腰插入她的花之中。
“别碰,说了不许碰我!”
牢记白铃袅叮嘱的白无常给她口交时,没再使用花和阴的方法,而是一直在嗦和。
“这次一定注意!”
被白无常的描述说得面红耳赤的白铃袅又被了一发进花深。
于是,白无常再度俯下,在那种嘟起来的嘴上又是又是啄,直把它亲得沾满馋出来的口水渍方才罢休。
不觉得是在骂他的白无常拿衣袖给白铃袅了嘴,又了下面那张“嘴”里溢出来的:
同样在情事之后被亲得气吁吁的白铃袅想要矢口否认,但黑无常已经从她的上离开。
“你是小朋友还是侏儒还是缩骨功啊?前面两个不许碰我,后面那个给我变回原形!”
“小唔、袅儿……”
白无常继续遵从白铃袅的吩咐,亲了亲她的侧脸,便从她上离开:
不什么方式,感点被玩弄总归是有感觉的。
白无常住白铃袅的两颊、迫使她嘟起嘴才获得解救。
亲够的白无常放开手,迎来白铃袅一阵“呸呸呸”的咒骂:
“我不、没……”
就知,小袅儿不会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你我本就不是正中人,不必拘泥于世俗的虚礼。即便没有夫妻名分,只要我爱你、你也有点喜欢我,那就可以这么……”
“够了,别讲话!你就不能……啊……”
但她还没来得及改口,那人的就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整个人开始变形:
被点的白铃袅被白无常扶着,曲起与之前黑无常她时不同的另一条。
“里(你)要吃鸡(自己)尝尝吗?”
说完白铃袅就有些后悔,不是后悔自己的前半句有歧视残疾人之嫌,而是后悔后半句隐藏的意思就是允许他碰自己。
他捂着自己受伤的嘴,看着被自己成小鸡嘴的白铃袅,觉得这一回不用再担心。
“你的小又紧又,夹得我好爽,爽得想把命都给你。小袅儿,你的小里面好,是不是也想要大肉棒、但又怕大肉棒插不进来才这么多水……”
黑白无常兄弟结束,已经按照各自在魔教中地位排好顺序的第三个人蹦蹦地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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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那个在混乱中抱着白铃袅双给她的矮子。
白无常把她并非高却也了他满嘴的淫水在嘴中,口齿不清地问她:
白铃袅不肯叫出声,白无常便替她:
“小袅儿,啊……小袅儿……”
“遵命,小袅儿!”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