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武林中人应该是被她挑选,只有她选中的那个人才有资格对她这种事。
此人的打扮,包括衣服和武倒是跟黑无常一样是黑色,而非他名字里的“白”,不过他天生白发,倒与“白无常”的绰号一致。
声音从白铃袅的下方传出,她低望去,正对上一张如雪般稚的少年脸。
“会让你舒服的!”
“乱糟糟的像什么样子!一碰上小袅儿就不知纪律了吗!都给我好好排队,一个接一个地她!”
尤其是花、、嘴这些不应该随便被人碰的地方,不过是两个晚上,便一下子被不知多少人碰过。
白铃袅从小都是被周围人捧着长大的,而且百堂在正魔两都吃得开,那些前来求购兵的武林人士们无一不为获取她的亲自设计而对她言听计从。
但怎么可以这样?
“嗯嗯,你们……啊哈……”
“够了!”
“黑无常……”
这些人没有得到她的允许,怎么可以对她为所为!
“你、你们……”
白铃袅的叫声变了调,一个松懈便被那个矮子用开挡着下的手臂,被他钻入两之中。
在魔教之中,白铃袅自认最熟悉的便是黑白无常这对兄弟。主要原因是他们手上的幡布当时她设计得最久,便与他们相得最久。
“小袅儿怎么哭了呢?不怕不怕,我们急归急,但绝对不会弄伤你的!”
委屈的白铃袅扭着,从不知多少人的肢纠缠中抽回自己漉漉的双臂,不安地抱住自己。
“白无常……你们两个是魔教护法吧,快把他们这群登徒子给我赶走!”
周围的黑袍人们见白铃袅哭泣,动作便不再像之前那样急切与鲁,人群也不再拥挤,而是交换着亲亲她泪的脸、企图拿开她挡着自己的手臂。
“别碰我!”
一直是被大的白铃袅不愿意被人摆布,可她除了哭喊着“不要”,却拿这些人的行为没有半点办法。
从来都是她想要什么便能得到什么,叫别人去什么别人便会去什么,哪像今天……
衣物被撕去后,这些猥亵她的手口感比之前更加明显。
怎么可以这样!谁允许你们脱我衣服,对我这种无礼之事的!”
当初看时她便又羞耻又因为好奇忍不住再多看两眼,现在抗拒归抗拒,却也被他们又摸又亲出了感觉。
这是一开始就抱住她双的那个人,他的材矮小,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练了缩骨功。
以地府鬼差为名,他的边自然还有另一个与他长相一模一样的人。
一声怒喝从远传来,包围着白铃袅的黑袍人们不由逐渐退散,为说话者留出一条通往白铃袅的路。
那是与周围人打扮差不多,但帽子却是有红纹的黑色高帽,手持一把幡布当武的男子。
也被掰到侧边,先前魔中人轮一人亲她一口的活动也重新开始继续。
“这可不行呢,小袅儿,好不容易有机会,怎么可以放过……”
但这依旧与白铃袅的愿望相违背,使她的表情愈发委屈:
但与她心中的想法不同,白铃袅才与黑白无常接近,他们两个便也像其他黑袍人一样一人在她嘴上来了一口:
左右各凑过来一只手和一颗脑袋,分别抓着她的一只房卖力吻。
记得当时兄弟俩都特别听她话的白铃袅一边捂着自己,一边仿佛找到靠山一样也朝他们靠近。
等她再想重新把那矮子推开挡住自己的私密之时,她的另一只挡住的手也已经被人扯开。
“呜呜呜……”
总算重新抽回手环抱着赤的自己的白铃袅也抬望向来人。
三翻四次让这群人停下,他们却还扯她衣服、她手、还亲她嘴。
一早听见声音,她便知那不是魔教教主,而是另一个她更熟悉的人。
只见他坐在地上,仰起笑嘻嘻地与白铃袅对上视线,于是伸出抬往上一。
白铃袅羞于承认,被这群人提醒后,她回忆起曾经见过的一女多男春图。
“啊、嗯……呼唔……”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