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我自已会过去,你晚上会在吗?」他侧过看向雷木路思,见雷木路思点就说:「我晚上再来找你。」杨致焕就这样向雷木路思别,转离去。
杨致焕站在门口没有进去,「我们还是到外面说吧?」只见雷木路思愣了一下才转去拿外套穿上。
「你要去哪?我送你过去?」雷木路思慌忙站了起来。
「我知。」但是雷木路思不想因此放手。
「我回来这里以后变得无所事事,不知要什么、也不知自己是什么。」说着,杨致焕低突然一笑,「以前那些,都好像跟这个现实脱节了,舅舅……他拉我到他的店里帮忙,后来我开始重新学习。
雷木路思听着把车开到路边停下,他很想解释什么却又无法说些什么。
杨致焕再次出来时,就见雷木路思正襟危坐地坐在床沿,一副等待审判的模样,杨致焕不禁莞尔一笑,他走到男人面前,看着他旁的袋子就说:「这是我的吧?」他拉开袋口,看见自己的衣服,就提起袋子往房门走去。
獃站原地的雷木路思突然有些不懂,杨致焕这样究竟是什么意思。
出门后,雷木路思便开车载着杨致焕在市区里转,好一阵子车内都没有人说话,而杨致焕像是整理好似地开口说:「不要再和我对不起了,罗斯。」他看着车窗外的街景动,雷木路思听着心律动得厉害,「换作是我,也会那样。只是我还无法调适,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是我?」
「以前我总想,我不能生由你生就好了……」说着,杨致焕自嘲的一笑,「我想要小孩,想要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他望向窗外,陈述着恍若遥远的梦。
上,然后正套上子时,浴室的门缓缓开啟,杨致焕披着浴巾走出来,见状,雷木路思便把找出来的衣服交给杨致焕,杨致焕也没有多说什么,拿着衣服就转回到浴室换上。
这一问像是他开口一样,让雷木路思紧握住男人的手,「我不想放弃,即使我们没有未来。」雷木路思低哑的声音,好像推砌一样一块块又一层层筑成了墙。
当晚,雷木路思紧张的连晚餐都吃不下,等到杨致焕再来到雷木路思的住所时,他门铃才按下去房门就打开了,令杨致焕心里诧异又感叹。
「舅舅总是说我和我妈很像,我不知我有没有和你提过她?」杨致焕看着雷木路思点,然后杨致焕低,双手交握在一起,拇指摩娑着手背,缓缓的说:「我退役以后去见过我父亲,那个人竟然不知我的存在,以前会觉得我妈可怜又可恨,突然觉得那些也是她自己选择的。」
杨致焕因而抬看向雷木路思,车内虽然幽暗,但是街上昏黄的灯火照映进来,光影迷离地印在两人上,彷彿清晰又模糊的视野,让杨致焕深有感,「你知,我的没办法生育了,我们真的有未来吗,雷木路思?」
看着杨致焕吐的神情,雷木路思说不上话,他只是伸手覆上杨致焕交握的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