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扭,把看我的视线转移到了薄荷上。
我没有留恋她恳求的眼神,只是站在原地回看向主人,用眼神询问着他的接下来的安排。
“薄荷……嗯……你……想不想……嗯……自……”
“谢谢主人夸奖……”
“走吧,去卧室来一发,让这个小黑妞自己在这儿会儿口水。”
作为过来人,我知,这不是主人的善心,而是他的手段,所谓越挠越,轻轻的摸如同一种提醒,仿佛有一个幽灵在耳边低语“嘿,小丫,你这里,接下来可是会钻心的哦~”。
她缓缓说“柠檬姐姐……主人……给我涂了药……我………我想………自……”
这次她没敢再只说个“嗯”或者“想”,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主人,哭红的眼眶里是迷离的眼神。
她的不发达的,握在手里像熟睡的鸟,像有它自己的微微动的心脏,尖的喙,啄着我的手,的,却又是酥的,酥的是我的手心。
主人推来了全镜,放在了沙发之后。
我知,我都知,你很,你想有一个人能暴的帮你解决这份意,但是对不起,主人只是让我这么,我不能的更多。
看来她不是第一次被涂,她也不知那就是纯天然的山药汁而不是什么“药”。
他站起,走向吧台,拿起一个便携相机,走回来放在沙发后背,让我闪开站在一旁,拿手机检查画面,调整相机位置,再看手机,再调整相机位置,漫不经心,又慢条斯理。
我严格遵从着主人的命令,轻轻的,把手盖向了她小小的,辛苦的罚站让她的格外、,她的不小,早已充血变,在她暗淡的肤色上,如同傍晚沙丘上的碎石。
我停下自己的手艺活儿,走到她面前,她乖巧的低下了,一改最初没什么羞耻心的样子。
主人拿出扩口,放进薄荷的嘴,上下撑开,随即薄荷便无法再合上自己的嘴。
“你问问她,想不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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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轻轻柔柔她的吧。”主人对我说。
主人拿出了一对儿夹,夹在了薄荷的上,夹上挂着大小的银铃,铃铛上雕着华美的刻线。
“柠檬,你看。”主人示意我看向薄荷的嘴“你看,她的牙就没有你齐。”
随着我的动,她闷哼着,眉微皱,迷离的看向别,我适时抬起了手,她看向我,咬着,眼神变得从未有过的灵动,那是女孩子最有力量的眼神,那是渴求的眼神,无法隐藏的、发自内心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