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禁地抓起来。
“神父,你的真的好大哦,可以把黑袍脱了让我摸摸嘛。”
犰因:“……”
这说法,就跟他是个很随便的人似的。
“不干。你要摸就去摸春风细雨的,反正他不是随便你摸吗。”
“哼,小气。”金挽秋果断收回手,然后一巴掌拍在他抓着自己的手上,“你也不许摸我!”
“……不摸就不摸。”犰因收手,靠着沙发坐回地毯上,点了支烟叼在嘴里。
江雨眠用三分钟时间快速地冲了个澡,主要是清洁了一遍重要位,确保它就算不是香香的,也不要有异味。
他穿着酒店提供的浴袍,走出浴室,对上扒在沙发靠背上的少女视线。
金挽秋满眼期待地看着他,“细雨洗完啦,快来吧!”
江雨眠:“……”
怎么感觉自己像是出来卖的。
他有些羞窘地朝沙发那边走过去。
“那个,秋老师,我们不去卧室吗?”
“想吃独食?”犰因扭盯着他,“你好意思吗。”
江雨眠:“……”
江雨眠:“你这家伙不是禁神父吗,我完全没看出你面对诱惑的挣扎啊!”
犰因被说得顿了下,随即他振振有词:“我这不是担心你对意识不清的秋老师图谋不轨吗!”
“不你已经率先对秋老师实施不轨了啊!”江雨眠吐槽,“而且还要秋老师买了你用的套!”
互怼间,他来到了金挽秋面前。
金挽秋歪了歪,好奇地问:“细雨,这里没有你的换洗内,所以你现在穿内了吗?”
江雨眠被问得脸红耳赤,他好半天才小声:“没有……”
犰因嗤笑了声。
“哦。坐这里吧。”
金挽秋拍拍旁的空位,江雨眠顺从地坐下。
他紧张地抿了抿,问:“我现在要什么?”
金挽秋跨坐在他的上,抱着他,把脸在他的膛蹭了蹭,“细雨哥哥好听话,像人形抱枕一样!”
江雨眠脸颊微红,伸手要去碰她,却被她拍了拍手背:“你现在是我的玩偶,不许乱动。”
“啊?玩这种吗?”这和江雨眠想得不太一样,他刚想说什么,就听见犰因说话了。
“秋老师,你还会玩啊。又是骑狗狗,又是玩偶的,平时没少看本子吧?”
犰因在烟灰缸里掸了掸烟灰,接着:“是不是待会什么主仆游戏就要出来了?”
金挽秋:“……”
金挽秋:“我倒也没有那样的兴趣。”
江雨眠听到这话,松了口气。
主仆游戏那还是有点太破廉耻了。
这么想想,陪秋老师玩扮一回玩偶也不是不行。
金挽秋跪立起来,翘着嘴角,把江雨眠的浴袍腰带扯开,然后坐在了几乎全赤的青年的大上。
两人的大肌肤直接接,热的感令江雨眠耳赤红,默默咽口水。
“秋老师……”
金挽秋兴致地着他的肌。
因为是鲜肉歌手,所以江雨眠平时不仅很注意材理,同样很重视肤理。
他不仅肤细腻孔微小,而且上没有。
并不是天生不长,而是会定期除。
江雨眠被摸得心,也想去抚摸前的女孩,他放低声音问:“秋老师,我不可以碰你吗?”
金挽秋抬起眼帘,对上他的眼眸。
俏美貌的少女扬起笑脸,笑嘻嘻:“不可以哦。”
“哦……”
江雨眠略显失落,他轻轻眨了眨眼,又问:“那可以多亲我几下吗?”
“可以呀!”金挽秋微抬起啾了一下他的嘴。
“不是这样的亲。”江雨眠忍不住笑了声,“至少我的吧,秋老师。”
“不要嘛,好麻烦——”金挽秋又坐回他上,继续玩他的肌腹肌。
江雨眠想了想,红着脸:“那要我的吗?”
“哦?”金挽秋瞅了瞅他的肌,好奇地凑近了一下。
不仅摸上去像冻,起来口感也很像。
金挽秋有点感兴趣地玩了会,就直起,低看向他小腹下发的肉棒。
她伸手抓握起肉粉的肉棒,“咦,细雨你是粉色的欸。”
“因为我肤白,所以那里颜色就不深。”江雨眠羞涩地说。
他也低着,默默看着金挽秋的手在自己上乱摸。
当看到那双十指纤细的手玩似的抚弄自己的肉棒,他的呼明显加重了许多。
金挽秋一手抓握着肉棒,一手好奇地用指尖抵着前后左右晃动,像是探究它的摆动幅度。
江雨眠了口气,脸上的薄红久聚不消,“秋老师好坏啊,就这样玩弄男人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