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屿森抿着,低笑一声,他下床,绕到苏烟那边,把人从被窝里捞起来,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来,稳稳地往外走。
“真的么?”她不太信。
他越这样说,苏烟越是害羞,一颗小心脏怦怦狂,震得她耳朵都快麻了。
“以后你就知了。”
男人像是红了眼,连话都听岔了,掐着她的细腰轻嗤:“苏小姐,刚刚还叫哥哥呢,怎么这会儿不叫了?是老公得你不够爽么?”
她了鼻子说:“还好,不是很痛。”
苏烟不动声色挪了挪位置,结果,巨下移,好死不死卡在她的里。
推了推他。
上未着片缕,私还残留着水渍,她夹着,没手捂,只好侧往男人怀里拱。
苏烟哭无泪,小被他到发颤,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顾屿森,我想上厕所。”
早知就不喝那杯水了。
“没有。”男人的肉棒戳了戳她的后腰,“只有宝贝能让哥哥。”
“那……有结过婚么?”
苏烟机械地重复:“只有我?”
深深的一片水渍,在床中间洇开,量很多,像是不只有淫水……
她不清楚这泪水里有多少是爱后畅快的喜悦,有多少是被他弄后的羞耻。
如果不是因为了,她还想再来一发的。才被肉棒了一次,不怎么够。
印象中,他寡言少语,帅气的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气质甚至有点厌世。
苏烟像猫儿似的哼了声,微抿着,定定地看着他,说:“老公……”
“宝贝害羞什么?”顾屿森在她耳边笑,像是故意的,“你上哪里我没看过?”
顾屿森缓缓回忆,脑海中闪过只言片语,目光不经意往床单中间瞥了一眼。
她那个时候就是被他上那不同寻常的劲给引了,可她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为什么死心塌地迷了他八年多。
蹭着她后背的那东西,正在以飞快的速度变大变热,弄得她后背发颤。
顾屿森笑,“没关系,来日方长。”
伴随着极致的高,里的蜜水和同时涌出,悉数在了床上。
后来听说他要结婚,她才死心,才肯下决心把这个人从自己的青春记忆里抹去。
男人抬眼,视线落她脸上,手指勾起,敲了下她的额,“想什么呢?”
事先被他用弄过,又用手指探过路,她的花基本上已经习惯了。
经过这两天的短暂相,苏烟觉得顾屿森似乎变得跟她印象里很不一样。
“你又到我了。”
与此同时,苏烟呜咽地哭起来,颤抖的双忍不住踢了踢顾屿森的脚踝。
苏烟的眼泪却如同断线珍珠,大颗大颗往外涌,怎么也停不下来。
水珠落在上,感微热。
虽说他的东西大,但她水多,的被庞然大物得很爽,爽到结束后都还有余韵。
苏烟窝在被子哭,耳边传来顾屿森低磁的声音,“宝贝对不起,是不是弄疼你了?”
水刺激得口发麻,苏烟微仰着脖颈,嗔:“我才不信。”
苏烟绷着不说话,不用等到来日,她此时此刻就已经知了。
苏烟扯下薄被,转看着顾屿森,她的眼睛里着泪,梨花带雨,看上去可怜兮兮。
“不痛?”顾屿森看着侧哭成泪人的女人,神色微凛,“不痛的话,怎么哭了?”
“只有你。”他说。
苏烟怔愣着回神,抬看向顾屿森,问:“顾屿森,你有没有跟别人订过婚?”
她钻进摇摇坠的被子里,低声抽泣起来。
苏烟被顾屿森的这个动作弄得措手不及,她下意识勾住他脖颈,好让自己不掉下去。
说完,他弄得更快了。
男人拿花洒给她洗,“没有。”
哪有人初夜被老公的啊?
隔着薄被一角,他的手在她的后背上轻抚,安抚的意味很明显。
不过,听顾屿森的意思,他似乎并未发现,他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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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没有……”她咽了咽口水,继续,“你有没有弄过其他女人?”
“顾屿森……”
如果是因为太过舒服而哭的话,那她为什么要推他踢他?
因为……
丢死人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