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唔!大哥他、他一定会、啊,救我……只有……呜……只有大哥能……”拦江不知是谁说的,被蒙上的眼睛偏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却撞上脸侧一正在飞速动的阳物,将腮帮怼进一个小凹。那物端已渗出些,沾到拦江脸上,恰和紫虚脸上被砸到的迹一个位置。
“凭什么?那你又有何颜面叫他?”那满面白浊的画面似乎与记忆中重合了,不怀好意的神策与被按在中间的少年……而后是红巾飘扬,将他从那带了出去。紫虚出离愤怒了,“他将你带离那个魔窟,不是让你又沉沦成这幅下贱模样!”
他这才发现他已不自觉伸出手去,够那块仅剩的清明。
拦江腰,吞入了一在他间等候多时的狰狞肉刃。
他忽而了力,向下沉去。被压抑的情失了桎梏,汹涌地顺着本直的脊梁向上爬,在神台轰然炸开 。
那光不见了,黑暗吞没了他。
“呜……大哥……”
“不!不……给我——”他拼命伸手去够那人手上的腰带,那人以为他要抢衣服,自然是牢牢架着他继续扒。拦江的视线追着那块玉,莹绿的光幽幽泛着,照着即将吞噬他的黑暗。许多手拽着他,要将他拖进污黑的淤泥里。他咙深嗬嗬吐出几句糊不清的大哥,随着衣物尽数被扒尽,那块玉也便和衣物一起,被随手丢开——
“他救不了你……”紫虚只觉得分外刺耳:“他只会把你带入另一个深渊!”
他原本骂累了,只倚在那,恶狠狠盯着那群人。可他不只恨那些人,亦恨被围在中间的拦江。
看得他正对面的人骂一声娘,直接冲着他面门出来,量大极了,糊得他鬓发,眉间,鼻梁,皆糊上了一层白。
竟是紫虚。
那布团被取下来,扯出一长长的银丝,被随手一丢,扔到了紫虚脸上,留下一小点濡的水迹。紫虚偏过又骂一句,只骂得久了,嗓子已有些哑意。
那些的,冒着热气的棍子就在他上、腰上磨蹭,他浑上下都被那麝香包围,只一腰,这折磨人的意就可被驱散,唯余无尽欢愉。
边上一个
玉的光感牢牢抵着他摇摇坠的理智,叫嚣着要被填满。
旁人可没耐心等他们拌嘴。拦江那白袍已被他们尽数蹭过,不知沾了谁的,臊得很。有人玩拦江的,隔着衣物一口咬下去,反而咬了一嘴浸透衣物的——先前有人抵着他的口了一大。
那些人可不知他究竟有几个好哥哥,只当是在唤紫虚,以为紫虚在自嘲救不了他,哄笑着解开他后的布:“找你哥?你哥还真救不了你,他泥菩萨过江——”
这人呸了一声,骂了句的,直接扒开他的衣襟。旁人便也搭一把手,解他腰带。拦江的手本贴着腰上的玉,一个始料未及,便腰带便被一把拽了下来。
落地之时,金属碎玉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响得紫虚神台一凛——
拦江哪还有心力去听他在说什么,他下剧烈地,偏生已经吞过巨物,知怎样能止了这无尽的意。他的叫嚣着渴求被,被摇摇坠的理智死死拦住,咬着牙挣扎了半天,只从牙里出几句微弱的“大哥……”
他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似乎叫那人便能解了这难捱的痛苦,一声声唤着:“大哥,大哥……大哥救我……大哥救我呜……”
那人没敢伸进去,只住那双张了许久而有些酸的,贴着他的,“求爷,求爷爷就你。”
若非大哥……若非大哥……他早就被……
若是拦江不曾存在,他是否也不曾……错杀那些人。
他反剪在后的手被解开了,那些人有心要他主动索求,偏不碰他下。此刻他却已失了挣扎的气力,手被松开,往下伸,却在半途死死僵住,而后按到腰上。
可拦江顾及不了这些了。他看清紫虚的第一眼,便知这是自己……可这如何能是自己!“你……是你……你凭什么、唔……这般……呜……”他有心与紫虚辩驳,想质问他为何这般穿着,质问他怎会这般说大哥,可下的烈焰般烧着他的理智,令他话都说不连贯,溅的白顺着脸向下,与他的泪在一起,划过嫣红的嘴角。
黑的布料从眼上落,眼睛骤然光明激得拦江又连忙闭上眼,本就忍得红了眼眶,这一刺激,竟堪堪使那双眼蓄了生理水珠,落下来。
那是他妄图抹掉的过去,是他满手鲜血的罪恶。
拦江一颤,似是回到了那个时候。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