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拉姆齐鲜少如此顺从,他按博士所说的用手住两片柔的蚌肉将它扯开,出里面嫣红偏粉的肉,整个过程他一言不发但颤抖鼻尖沁出了汗,显然并不好受。
人偶声音轻颤:“不……多托雷,停下。”
斯卡拉姆齐痉挛着,来自深的快感则伴随疼痛降临,终于在彻底麻木前靠过多的带出了那颗刑。
他的“母亲”在床上哭起来有多漂亮?
多托雷也听见了房中斯卡拉姆齐轻哽咽的息,伴随着哭腔的抽泣,博士在用言语调教他手中的鸟雀,而人偶给出了他从未见识过的风情魅力。
他好妒忌,为什么他至今仍然不够强大,不能杀死所谓的“父亲”,也不能占有他弱的“母亲”。
“斯卡拉姆齐,把东西弄出来……先用手扒开这里。”
“……嗯,”斯卡拉姆齐说,“洗澡碰到了……只摸了外面。”
――――
斯卡拉姆齐与他相态度总是冷,话语带刺夹枪,可上了博士的床,他就像被戳破了坚固外衣的玻璃,碎的叫人心动。
他痛苦的抽搐起来,脸色变得苍白,电没有停止,他被持续的轻电击篡夺了行动力,饱经情的阴被电的绷紧,不受控制的分出更多的。
他失败了几次,那颗金属球在他高热的上动,温度被捂得和一样,在他毫无防备的继续完成指令时,博士动了它,一电忽然从金属球冒了出来,针扎一样的刺痛袭上斯卡拉姆齐柔的血肉,他拼命地吞咽空气才没惨叫起来。
躺下曲,出下。
“太深了……唔!”他努力的纵肌肉,像排那样屏气挤压小腹,但红色阴肉只是收缩又扩张,并未见异物探出。
他忍不住抽泣,下痛的几乎不敢再动,但他也清楚这只是开胃菜。
会是和平日截然不同的样子吗?
――――
说是摸也不准确,他只是实在受不了那种钻心的意,用指甲掐红了两阴,用痛意缓解了那种不适,但随后阴胀的疼痛让他不得不找出博士留下的药物涂上,当然,它们现在全变成助情的了。
“怎么成这样,”博士摸过去,从的径田摸到热的剂,“我来之前你自己弄过?”
博士在斯卡拉姆齐里放置了一个较小的并不太影响他行动的,起扩张和必要的惩戒作用,现在他快要习惯它的存在,无论如何努力都不能排出一分。
赞迪克膛里的怒火和嫉妒快要烧死他自己了,如果他能用意识杀人,房间里正在侵犯斯卡拉姆齐的博士已经死了千万次,但他没有这个能力,连命也暂时受制于人,于是他只能和另一个切片沉默的将耳朵贴在木门,猜测里面的人偶母亲遭遇了怎样的苦刑。
多托雷忽然升起了一丝好奇:斯卡拉姆齐的型偏小,又骄傲又感,是怎么承受住博士侵犯的?
他怎么会不知这是博士故意的炫耀,博士拥有着年轻美丽的母亲,于是肆无忌惮的向他们展示斯卡拉姆齐在他手中将如何艳丽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