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已然分开香双,扶着跨坐在他上。稍稍调整位置,红濡的口便已抵上他硕大的端。香一声尖叫就要起,却是被怡儿死死按住肩,缓慢而坚定的压了下去。
他这个始作俑者不急不缓,搂着香的纤腰浅插轻送。下的阳物在内力的运转下虽然坚昂扬,可又冰冷无比。丝丝冰寒真气随着这一抽一插之间侵入了她的肉内,虽不至于将她冻坏,却也彻底麻痹了那周遭所有肌肉,甚至连那内里尽之中的都被冻僵,再无力动作。
早就看到香的窘状,纵是不敢私自抚,那一双秀却是不停的屈伸夹紧,暴了她此时躁动的情。
上得床铺,便给随后爬上床来的怡儿打了个眼色。苏怡见状忙扶起锦被之下蜷缩成一团的香,“今番妹妹却是受了不少苦,加之许久也未曾服侍老爷了,我这姐姐的便是让上一次又何妨。你可是要尽心服侍,让老爷满意才是重要。”
连日的无法宣,已经快到极限,被他这般说只是恢复了一丝清明,只不过依旧夹蹭双,扭动,只是咬住不再言语,看向两人,怡儿心愉悦嘴角笑,夫君溺的看着她,却对我恶言相向。
香被夹在两人之间,上下皆被玩弄不得逃避。火交叠,应是酥之乐;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去?
所以,我是畏惧他,我害怕失去他,我安分的任由妹妹手指玩弄,羞耻的从嘴里发出“唔……啊……”情高涨的媚,丝毫没有一丝抗拒,反而后因为久违的插入,在内掀起波澜,一波波的,比之先前疼痛带给我的快感更上一层,毫无疑问的,我再也强忍不住,发情更加不堪。
话说江南天气有时却是让人烦闷,眼见这乌云越聚越多,压得让人快要不上气来,可即便过了一天就是不见落下雨来。正如如今在他上哭喊的香一般,明明早已经越过了那条线去,之后竟再无动静了。
跪立一旁的苏怡见状,眼睛早已笑的弯起。这两新月向他眨了几眨,凑上来贴住香布满晶莹的粉背,咬耳说:“妹妹怎的如此能忍?老爷都许你出来了,可是子不济?让姐姐来帮你一把。”
他正被怡儿服侍宽衣,听到香再难忍耐主动开口求欢,内心满足,嘴上却不肯放过她。
火热紧致的甬被一冰一插到底,不仅被彻底撑开,更是被冻得打颤。强烈的摩感加上冷与热的不停交替侵蚀,让这子再也不堪刺激,情瞬间冲抵脑际,浑的肌肉开始绷紧,连那粉的脚趾都蜷缩到了一起。与心灵已然随着这冰与火之歌的旋律完全准备好,就等着那之中极乐的收缩开始,便会通舒泰,到不知今夕。
迷迷糊糊的被冰凉的链子锁住后,听到床,我心底更是渴望,被带去清洗,再送上他的床,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肚兜早就被除去,赤的子缩在被子里,全依旧褪不去的红色,很热……一双秀伸出去,我再也不了怡儿在不在,只是对着他求:“夫君……想您,唔……求求您……给婢……啊……唔……”手很想要去抚摸,可是他在面前,只是狠狠揪住被单,扭动却不去碰禁地。
说完两只小手环过,弄起那早已胀无比的两枚尖来。前弱点被捉弄,还是自己的亲妹妹亲自施为。羞耻之余情更上层楼,整个下从口花到其中绵密,直至花房深无一不在悲鸣。可惜无论如何绷紧,麻痹的却连抖动一下都乏力,更何谈之乐。
“淫声浪语,不知羞耻,还有没有点妇人家的样子”。
想起怡儿先前也有忤逆,被罚过以后便好了许多,为何我不可以,我的就像着火一样,怎么都按耐不住,眼中越聚越多的迷雾,卷缩在角落,对自己说,不要出声,我可以的。几乎被咬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