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现在还不清楚自己的份，让你什么你推三阻四不知服从。从你进门以来，你可曾过主母叫一声姐姐？我若没有出声，怡儿的命令便等同于我的命令一般，你为妾室难不知规矩吗？你当我这府里的规矩都是假的吗？还是说你压没把自己当我的女人？”

        弯腰起她的下巴，只见满脸泪水横，显得甚是可怜。他下心反手抽在她脸上。

        二人闻言从侧房进来，香一惊，待要脱下全衣裙却是已然来不及。两个小丫鬟捉住香双手，麻利的剥下她的衣物，只留一条绣花肚兜在前，间水色再无法遮掩。子弱无力的她哪能挣的过两个丫鬟，只能夹紧双徒劳的试图遮掩这丢人的罪证。

        说完不再理会，任由香被她们拖走。随着香远去，旁边一只柔的小手握了过来，却是怡儿柔柔说，“多谢老爷作主，这次却看她还敢放肆。”言语里尽是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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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惚间被套上衣服，甚至连里的玉势都被卸去，回连他的表情都看不真切，眼中迷雾越来越重，就要被这么摒弃了吗？不……我由心底的害怕，惶恐，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了香草香晴，跪趴到他和怡儿脚边，瑟瑟发抖：“夫君……婢……唔，贱妾错了……”，再一转了子，对着怡儿，颤颤微微的求：“姐……姐姐，妹妹错了，求您……再给妹妹一次机会，帮妹妹求求夫君……别赶走我……呜呜……”，断断续续，细细碎碎的求着，就真的是看清了自己卑贱的份，之前的坚持，尊严，一丝傲气然无存。

        一路走来，我一直以为我已经接受了现在的状态，可是，他一字一句的话语敲在心坎上，一颤一颤的疼。

        他回叫，“香草香晴。”

        “没有规矩。姐姐吩咐你的事情还敢不？”

自以为说句求罚只是过场，夫君说两句应该能就能免了，他之前不是罚过？可是怡儿话说完，他没说半句话，坐一旁视而不见的品茶，再看看怡儿脸上的笑容，怎么突然觉得很刺眼，手缩到后抚摸了一下裙下的肉，没有移动半分，了一句：“婢怎敢劳夫人亲自动手……”弯下腰，再：“婢求夫人宽恕，让丫掌刑……”

        “现在知求饶？刚才那不知尊卑的劲儿都去哪了？没脸的东西，带下去，香草，你给她在膳房安排个差事，和其他丫鬟同吃同住。每日向你汇报便是。”

        香被这一连串的刺激弄得惊慌失措，颤抖着肉惊叫出声。两个丫鬟却理都不理，径直拽着香就向外走去。

        才发现我还坚持着那一丝尊严，真是如他所言看不清楚自己的份。明明都已经清醒的知，我的心落在他上，坚定的以妾的份待在他边，就要以他的意思为首要，守着他的规矩，哪怕是自己的亲妹妹，是他的夫人，我就要尊她为姐姐的，同尊他一般无二，这就是规矩，不能让我这个江湖女随而为的。

        说完他便吩咐香草香晴带她下去。香晴却用小指勾住香间出的小环用力一拽，“既然去下人，少爷赏你的这玉势却是再也用不到了，姐姐好心便给你除了去。”

        手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他再不掩饰自己的怒气，“既然不想在我这里受气，那就还你个自由，不用再守这妾的规矩了。去给她换上下人的衣裳，让她每天跟其他丫鬟一起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