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链子在下绕圈,两片边缘被冰凉的链子压住,正好突出了会阴,不影响小解,而玉势只有一,正好被覆盖住,再与腰上的链子紧紧固定,怡儿拉扯不动,我背在脑后的手很想垂下来拉拉链子试试,但最终还是紧紧的背在脑后,这链子锁锁住了也好,我就算无法自控也不到要去偷偷的抽插。
一金属细链环绕腰间,却又在前面垂下两,贴着小腹向下分别经过大与鼓鼓的花两侧,于会阴合为一,最后穿过玉势底的小环向上与环于腰上的锁链在腰后合于一。
见她按照要求站好,苏怡拉开了绑着香玉势丝带的活结,把丝带取了下来,却没抽出玉势。
只是时常绷紧的肉和总是漉漉的花不免暴了她躁动的内心。
最后苏怡拿出一个巧的圆环状小锁将它们彻底锁死,用手来回拉扯几下,发现果然严丝合并无一松弛,脸上才出满意的笑容来。而立于面前的香脸上却出惶恐之色,尚不知自己上发生了什么。
一日夜晚,他去了香的小房内,“又过了这许多时日,是不是到时间该去看看你妹妹了?”
从山上拿下来的东西还没来得急看,还有枕底下,我准备给他的腰带,花样还没开始秀,这些都可以分散我的力,可现在,我却淫乱的息,想要……想要去扣弄,想要去抚摸。
偶尔犯了手戒,才明白我怎么都无法达到峰,反而就更多的心思去绣腰带上的花,师父留下的药书能不能找到办法让我以香的样貌恢复点功力,甚至还有寻找能缓解我这样要而不得的方子,这些,让时间逝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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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听话的……站起来,张开了,手背到脑后,子发抖,眸光看向他,他面无表情的……看不出任何端倪。
说完便让香回房歇息,他自搂了苏怡同床欢好,却不知香回去之后是何光景。
听他交待,看着怡儿拿在手上的钥匙,我收紧肉,被这样束缚住,有需要还要去请求,一想到就很尴尬,脸色苍白,又一想到我是因为无法自控才被束,又一阵脸红,等回了房,还在恍惚。
躺在床上,肉又无法自控的酥,我抱紧缩成团,我在想,能不能试试摸摸看?我伸手去摸,冰凉的链子已经有了一点点温度,顺着链子,我想扣动玉势,很紧,本动不了,只能按进去戳的更深,无法抽动,我抚摸肉,有些黏腻,望让我没缩回手,理智却让我停了抚摸。
夫君原来是这个意思,在山上问我的话,我的回答应该不数吧,我也奇怪自己现在,为什么没有丝毫反抗之心,任由他束缚我……束缚的我心甘情愿,而且认为这是对的,我需要这样,我无法自控,我甚至欢喜这样,被他锁住,只供他使用,我缓缓的跪下,链子紧绷的勒住肉和让玉势的更深,我颤抖着声音:“婢谢谢老爷束……”
“此链乃是钢所铸,寻常刀剑难伤,你既然知自己行为不规矩,如今有了这个,便更能帮助你把控自,莫要让我失望。这钥匙只此一把就放在怡儿手里保,平时代我对你多加束,每日你如有大解需求,便寻了香草香晴中的一个来求你姐姐开锁,到时候她们会监督你,并帮你清洗后庭添加药油之后锁好。知了吗。”
“这金属链子不比丝带,没有弹。若是不开锁打开,便休想再随意抽动玉势了。这是老爷吩咐特意给你的,就是怕妹妹你不能自控,出有失贞洁之事。还不快谢谢老爷。”口里随便说着,怡儿又转回椅子上着,只留下迷迷糊糊还不太明白的香背手站在那里。
有时候坐在园子里聊起家常,怡儿总会提到她姐姐,话语中难掩崇拜之情。每每此时,香在一旁神色难免尴尬无比,却又不好躲避,香草香晴戏谑的眼神如针芒刺在她上,更是坐立难安。
时间总是不经意中逝,香看起来似乎也适应了这种生活。期间多有刁难责打,却也都是忍了下来,态度也算恭顺,不吵闹也不过多抱怨,似乎真正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