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是,爸爸,贱狗错了……嗷呜……”被这么高压手段下,热排出来时,阴又是火辣辣的疼一遍。
最后这一轮惩戒是最难熬的,所有的长辈都会动手,且都不会留手,要嫁进江家,没点抗揍的耐力,那就别嫁。
这个叔叔,以前就喜欢拿着一打狗棒到乱惩戒,出了名的喜欢乱玩,现在用上棍杖,不知何意。
不容易上色,要走十几遍,阴又是很的肉,主要是……烙印时,她的阴被全息投影到大厅中间,以现在的技术,那是清晰到连孔都能看清。
工作人员,用夹子住她的阴,这个位置,因为比较小,步骤要极为小心,不会快。
小宴,如画还要接受长辈训诫,长辈们满意,才算真正过关。
“那两个,也是极品,特别是那个小的,烙印的时候,直接,了工作人员一脸。”
等她撅好固定好,大家也都到齐了。
“长辈惩戒开始。”
江也对着她才烙印的阴狠狠抽了一下。
如画要自己绷紧,忍受疼痛的同时,还要听在场的人评论她的声音。
如画一个控制不住,被打出来一。
在晚宴开始之前,她还是有气的机会的,江也把她拉去厕所放水。
江也叔伯,堂叔伯来了不少,舅舅也来了两个,还有一些是嫁得好的姑姑姨妈,是被夫主带着出门观礼的。
“是,爸爸……”如画累了一天,终于就剩最后一关了,她不能给江也丢人。
“是呀,哎,我跟你说……”这人压低了声音。
她现在是没有饭吃的,喝水也只能汪汪汪叫,看看谁听见,好心给她弄一盘水,她也只能低,因为今天她全程都必须狗的姿态。
棍杖又又重,一般是官方的重刑工,很少有夫主对家养的狗用棍杖,江也盯着这位叔叔,面色不虞。
江也盯着。
江也的第二妻那栏,上面的名字是江如画。
“当然是真的,我印象很深,据说阴烙印有8级痛……”
好不容易挨过烙印,婚姻理所的人会在系统上写上准许入,如画便有了姓氏。
江也早些年,父母便不在了,他所有的成就全靠自己努力得到,江家的长辈对他,很满意,到不会多为难如画。
如画她是轻度,并也分人,在这种场合,她羞耻心特别强,绝不可能发。
“江也谢谢各位长辈能来参加小宴,你们今天尽兴,往后,这乖乖狗,我就不会带出来被惩戒了。”江也表态,说明,他对如画的重视。
“允许排,就要立刻排,看来,你这个需要调教,这一项,后面要上日程。”
她洗干净后,跟在江也后爬出去,红芳已经把可推动刑架准备好了。
如画浑赤,用狗的姿势被拴在家门口的垃圾桶旁。
“小侄,那叔叔来替你验验,狗不打可不会乖。”江也暴脾气叔叔,已经拿着一棍杖在手。
“唔,对不起,爸爸,是贱狗没用……呜呜……”
先夸奖一番。
如画看来要难熬了。
如画阴的耻早在之前就被江也要求永久褪除。
“乖乖,今天很棒,爸爸很满意,想排了吧?爸爸允许你排。”江也让她一只脚搭在桶上,让她以狗姿排。
“贱狗请主人的长辈惩戒贱狗。” 如画说完这句,红芳就给她带上口枷,她就不能再说话了,长辈训诫是不允许发出惨叫的,破坏气氛。
上面有一个类似椅子又非椅子的框架。
“这小货可以,江也还真会调教,当年红芳也是一绝。”
宾客们在花园用餐。
江也坐在主位,摸摸趴在他脚边的红芳,跟长辈们说。
如画不是坐上去,双张开趴上去,椅面很低,屁是撅高的,腰又是斜着,椅背有两个,正好卡住子,这个姿势,对柔度有要求,要么很难卡到位。
“那就排干净,后面,不许再喝水了。”
江也今天开心,多喝了两杯,中午一场结束,大家陆续离开,晚上还有一场,是同江也有血缘关系的长辈参加的小宴。
最后便是晾刑。
“排干净,一会小宴,你的贱要是不小心出来,失了礼,晚上就给你上针!”江也又对着她口狠狠一下。
“真的假的?”
司仪唱。
“听说了吗?司远的两个妻被婚姻理所回收了。”
如画扭,吃的不多,喝得也少,有又很羞耻,好久都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