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笑着回,好脾气地搓着手,哀求说:“我快冻死了,温蓝,你别吼我了,快让我进去吧。”
“去吧。这么晚了,路上小心。”
许依依登时火冒三丈,冷笑连连:“你当打发叫花子呢?有钱了不起啊?!不让!”
这个点,市中心还是灯火通明。
她是散打冠军,温蓝真怕她把对方给打了。
,说我不出来你就一直在外面等着。
大理石锃亮如镜,透过整片的落地玻璃可以将外面的风景一览无余。写字楼外高楼林立,对面就是国贸大厦,名车如,衣冠楚楚的白领络绎不绝。
北京11月中旬,气温已经趋于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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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依依刚要过去,就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大步上前,径直拉开后座。
有点夸张,但是时尚又抢眼。
许依依这时接到好友来电,她忙接通:“……地铁停运?有没有搞错?早不停晚不停偏偏这个时候停?”
“上!”
她悄悄拉许依依,低声:“算了,我们换一辆吧。”
司机正探探脑寻人。
温蓝打完一张版子,了发酸的后颈走到落地窗前。
公司里有气,隔着玻璃,她还是感觉到了冷。
“你他妈的……”许依依起袖子,本就因地铁停运积攒的火气,这会儿一脑儿都涌上来了。
许依依在楼下等她,见了面飞快跑过来,去撑手里的伞:“快走吧,这个点了。”
她上穿了件白色的拉夫领衬衫,外面是同色镂空的丝,双层荷叶边袖子,优雅又有点小感。
到的时候,司机已经到了,蓝色的桑塔纳轿车在大雨里不甚明显。
“妈的,有没有素质?!”许依依一个健步冲上去拉住对方,气势汹汹,“这是我们的车!”
好不容易加价拦截到一辆,只剩5分钟了,她拉起温蓝就朝前面路口奔去:“这边外面车开不进来,我们先去那边等着!免得叫人捷足先登了!”
“算什么算?你以为这个天气好打车啊?!”
“你别夸我了,像是专门请来给我嘘的。”温蓝笑了笑,拎起自己的包,“走了,晚点赶不上地铁。”
黑色金属小带的收腰设计也是点睛之笔,正好勒出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脚下蹬着一双罗风的短靴子,裙子是黑色的层层叠叠的蓬蓬波点网纱裙。
真是烦死了!这世上就没有比你更坏更讨厌的人!
“上!”
“下雨了?”温蓝愣怔望去。
这么僵持,那司机不满了:“你们到底上不上?我还赶时间呢!”
对方一愣,伞沿下一张俊脸没什么表情,他先看一眼许依依,又看了看她后的温蓝,皱眉说:“我给你们五倍价钱,把车让给我们。”
我真是生气,火得要死,但还是不忍心,黑着脸恶形恶状地说:“进来吧!”
“好的,你也是。”
瞧这男的一行昂贵,盛气凌人的样子,应该有些来。
许依依和西装男异口同声,一人火冒三丈,一人面无表情。
明明知,明明知我看不得别人因为我受苦!
温蓝知她的意思。
这种衣服,可不是一般人可以驾驭的。可是,她那张明艳夺目的脸孔完全压住了这衣服。
“你跟凌旭真的要领证了?”世贞感慨,“两年恋爱长跑,终于修成正果了?恭喜呀!”
“十倍。”男士冷冷。
她骂骂咧咧地去翻打车件,烦躁地跺着脚,“完犊子了,这下真完犊子了!”
这一带本来就是高峰期,加上下雨,恐怕更难打到车。
乌黑的发丝瀑布般过莹的肩,衬得那张雪白的面孔格外小巧、干净、通透,如画中仙。那红艳艳的嘴,哪怕不涂口红,也如当季的樱桃一样艳滴。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玻璃窗上凝结了一层厚厚的雪。我一颗心乱得像是被不断扯着的棉絮,忍了又忍,后来还是扔掉手里的工作踱出去,生气地望着你:“江景行,你是不是就是存心不想让我好过?”
温蓝没说话,只是笑了笑,单手解开扎发的。
于世贞看得呆了呆:“这个凌旭,前世是修了什么福啊,能娶到你这样的大美女?!”
透明的玻璃幕墙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丝细密如绸,颗颗敲打在玻璃墙上,滴答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