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地注视着掌心干涸掉的粉金色。对了,这原来是它的血。这绝对不是人类能出的血。
我微微一怔:“什么?”
虽然我早就好了土著可能是非人类的心理准备,但一般来说他们都不应该是茸茸的小动物兽人才合理吗,没想到居然是冷兵……
我:“还是老师吧,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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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武?
“我的名字,老师。”他朝我摊开手,顺带出一个无辜的笑容,明晃晃地向我展示他的无害。
面对我警戒的表情,武青年毫无芥,他活动了一下手腕,突然牛不对嘴地说:“结罗。”
有一团金裹着一个带有的胚胎,冲到了我和他的脚边。
我咽了一口唾沫,转开视线,紧张地看向我旁的青年,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
出于各种原因,我并没有想告知他姓名的打算。毕竟穿越之前可是有不少民俗作品都说人的名字是有特殊意义的,我可不想发生那种真名后的种种坏事。
我绝望地眯起眼,把可视范围缩到最小,小心翼翼地观察他放在我眼底下的那团东西。
我:“……”
但如果我的语言翻译金手指没出错的话,他说的“死胎”一词,指的肯定是有思想的生命。
“嗯……好吧,结罗。我记住了。”我的嘴巴忠实于感,特别不受控制地和他搭起话来,“说起来……能不能不要一直叫我老师?”
“那你在主人,师匠,还有支者里面选一个?”
“大小姐,公主殿下之类的称呼也是没问题的。”什么讨女人喜欢,什么帅哥,统统见鬼,他的笑容开朗活泼,我却只能品味出一子故意的味来。
他这样就好像路边待在纸箱里拼命朝人示好的浪狗,让人不由得产生相信他的冲动。帅哥的杀伤力好强,我心底里的小人开始躲躲闪闪地抬起手挡在眼前,感觉快要被他的笑容晒到化。
再加上结罗好像压没有要问我的名字的意思,我便顺水推舟,干脆顺着这个话题把这件事带了过去。
因为惊慌麻痹的感官此时才终于慢慢苏醒,我闻到了一很烈的血腥味。异物分娩的腥臭直冲鼻腔,我急急抬手捂住口鼻,却发现血腥味同样来自我的掌心。
尽他拥有和人类无异的外表,但他到底也是从这个东西里面分娩出来的。据他所说,如果他没有骗我的话,他肯定也不是人类,而是类似于那个匕首一样的……有生命武。
我已经好了要压抑住尖叫的准备,但与想象中鲜血淋漓的尸块或者胎儿不同,在他掌心之中的是一把断掉的匕首。
我愿意叫他名字这件事很明显地让他的情绪高了些许,青蓝色的瞳孔因他半弯的双眼,看起来透亮澄澈,本来就很讨女人喜欢的脸因为他的笑容翻倍地在我心里刷分:“行啊。”
“破损到这种程度,怎么样都是活不了的。”见我的目光呆滞地从他掌心挪开,青年随手把那柄折断的匕首一丢,皱着鼻子甩了甩黏连在掌心的粉金色。
他用轻快的语气说出了能让我饭十米的话。
别给我看!
我:“…………”
我不好意思说因为这听起来太羞耻了,尤其是我的本职工作并不是伟大的人民教师。被个看起来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的帅哥称呼为“老师”,感觉太丢脸了点。
有思想的,活着的……武?
他单手一握,便足够扣住我的双腕。他轻轻地挪开我抓在他右胳膊上的双手:“我拿给老师亲眼确认一下就可以了。”
他这副模样让我突然回过神来,意识到了什么。
见我哑口无言,结罗双手抱,像是十分认真地在思考:“啊,对了,老师是女的话……”
大脑的感同样也在背叛我的理思考,我想起来他刚才无比自然地抬手,明明是第一次,却仿佛已经过无数次那般,行云水地挡在我的前。
“别……”在我惊慌的目光中,他伸手插进覆盖了薄的胚胎之中,噗嗤一下,更粉些许的爆裂出,他掏出了一个淋淋的东西,递到差点要晕过去的我眼前。
血……
……怎么说呢,这名字听起来怪适合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