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地交往的两人有大半个月没欢爱过了,叶寅不敢一来就往里挤。
仿佛滕枝一来,他就成了一只没骨的棉花挂件,只想挂在滕枝上,哪儿都不去了。
卧室内好安静,两人原本起伏不停的呼慢慢缓了下来。
可手指却很聪明,浅浅地往内插着,一寸一寸撬开贝壳内的肉。
手指让她的乌黑长发缠绕住,就像藤蔓盘着乌木,叶寅把这几天生病时总盘旋在心的想法缓缓出:“枝,我去你那边买房,好吗?”
内还没脱下,布料被拨到一旁,花被尖开,已经是漉漉的,分不清是叶寅的口津,还是她的花。
叶寅哑声笑着,呵呵声,听上去像真烧坏了脑子的大傻佬。
售后番外·完
滕枝热得泛出细汗,恼嗔让他别老贴着。
反正人已经进了他家门,叶寅不怕她突然跑了,安安心心吃完热粥,洗去一酸汗,胡渣刮干净,接着就抱着滕枝在床上补眠。
听着他越说越离谱,滕枝咯咯声笑得肩膀发颤。
叶寅垂眸,这人儿穿一件墨绿色的薄羊衫,款式看似宽松,但柔的料子衬得她膏般脯更圆饱满,随着笑声还会一摇一晃。
叶寅抵在她最深,背脊弓起来的模样好似山上风日晒的巨石,垂首的样子又很乖顺,额抵着额,腰也开始动起来,烧哑的声音问她:“唧唧,不?”
“透了,唧唧的小也在‘唧唧’叫……”
滕枝被他到舒服的位置,一时有些恍惚,分不清他问的是额不,还是那物什不。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滕枝是真觉得这一次叶寅那驴物真有点人,隔着薄都能感受到温度。
叶寅拉着她的手往后往下,让她感受自己的“升温”,装傻又扮懵,嘟囔“唧唧你摸摸看,我是不是又发烧了啊”。
她嗯嗯呜呜地抬扭腰,换来的是双被分得更开,微微绽放的花让粝指腹拍打出渍渍水声。
滕枝撩起眼帘,问:“怎么了?”
就这么一直呆在家里就好。
她没眼镜,但这么近的距离,她能看得清在男人眼中闪烁的认真。
“怎么?‘不起来’这件事还过不去是吧?”叶寅着脖子说,“我就算真短了几公分,也比别人强。”
双颊热未退,又被新湧起的热气裹挟,滕枝恼得打他:“你、你……”
不?
她被撑得满满当当,伸臂去勾男人的肩背,叫他伏下,她要探探他的额温。
叶寅向来抵受不住这样明晃晃的“诱惑”,手偷偷往上,托在下吃吃豆腐。
叶寅嘴角轻轻提起,鼻尖蹭了蹭她的,认栽:“我好像,有点没办法忍受离你那么远了耶。”
叶寅的吻从下往上,隔着运动衣她的,最后吻上她的时,手指也咕唧一声进了那枚濡小。
反之,出了一汗的男人再拿额温枪探温,已经降至正常温。
了,‘那里’短了好几公分耶,还有不起来的……还好你只是普通发烧……”
那里总是得让他苦恼,稍微撞深一点就可怜兮兮地泛着红,有时还会上一两天。
滕枝知他臭不要脸的作,五指拢紧重重一抓,听见男人倒抽凉气的声音,才慢条斯理地说:“烧退之前什么都不能。”
所以前戏时间越来越长,自己得出水就哄着滕枝帮他一,总要把玫瑰熟得艳滴,才敢慢慢把自己往里送。
后来自然是被叶寅弄醒的。
眼睫轻颤,滕枝撑起子,眼睛眨了眨。
滕枝累得有些昏昏睡,忽然听见叶寅轻叹了一声。
Thank you:)
应该是的吧,结束的时候滕枝只觉得自己要化成一滩水,趴在叶寅上连动动眼子都懒。
这时神清气爽,叶寅便有了力气使坏,额温枪往下,抵在滕枝的小腹上“滴”了一声,出数字后他还要大惊小怪地说:“哇,滕女士,你这里37度耶,怎么回事呀?被捣得发是吗?”
滕枝昨晚几乎没睡,见叶寅退了烧,悬半空的一颗心落下来,午睡也睡得沉。
他就站在滕枝后,一手环她腰,一手握着她的手,黏黏糊糊地搅着那黏黏糊糊的粥。
到底是温柔如水的子,骂人都讲不出那些俗字词,叶寅乐得直笑,把她紧紧抱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