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多少人知啥叫化妆,冬天干燥寒冷的时节便在脸上匀一些凡士林,还好我
的肤素来极好,本不需要作过多的修饰,一张清秀的瓜子脸一年四季都显得
水的可爱。穿上这衣服,简直就是在我那曼妙感的材上锦上添花,使
腰显得更加的纤细,屁越发地翘起来,前两个子在抹里骄傲地朝向
前方,耳朵上那玲珑致的水滴形耳坠将我那放不羁的格给淡化了许多,甚
至于显得有些高贵起来。我常常将一个人关在屋子里,穿上这衣服在镜子前摆
弄半天,赤着脚丫儿,提着裙摆摇曳走过来走过去,时不时地转上一个圈,让那
裙摆飞扬起来成一个大大圆圈,镜子里的自己是那样的完美:光洁的额,秀美
脸庞,雪白修长的颈项,弯弯的柳叶眉,长长的睫,勾魂摄魄的大眼睛,婀娜
的段……这一切都是属于一个姓袁的男人,过了这个夏天,再熬过了秋天,到
了冬季的时候,我就要成为他的新娘了。虽然素未谋面,我还是情不自禁地编织
起那淫靡奢华的美梦来:大大的婚床上洒满了鲜花,他在摇曳的烛光下揭开我的
红盖,将我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退去,让我赤地躺在幸福的花海中……
那一夜,他就是我的国王,我要假装臣服在他的下,成为他的隶,通过
他的肉棒无休止地榨取他中那让女人快乐无比的源泉!
白天姐姐和妹妹到学校里去上学,晚上才回到家里来,一个人无聊的时候我
就学着些刺绣消磨时间,日子平平稳稳的就这样淌过去,直到中秋节那天孟
超突然从县城里回来看他老爹,才打破了我平静的心湖。
那是个艳阳高照的日子,我正一个人关着门在坐在房间里的窗下,就着反
过来的阳光的光影一针一针地绣「家和万事兴」五个大字,时间一晃就到了晌
午时分,腰酸背痛的我站起来正要躺倒床上去小睡一会儿的时候。院门「吱嘎」
一声响了,先是厨娘叫了一声:「孟老师,孟老师,你儿子来看你了!」我
抬从开着窗里看出去,一个又高又壮的小伙子手上提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大
踏步地走到院子中央的空地上,明媚的阳光洒在他那张轮廓分明的国字脸上,饱
满的额上汗涔涔地泛着兴奋的光芒——这还是以前看见的那个白面小生孟超吗?
三年不见,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坚毅的神情,竟长成这般腰背的堂堂男儿
汉了呀!
「嗨!超哥,」我心神一失口叫,他闻声眉一扬,和我对了一眼,我
禁不住窘了一下,脸「唰」地一下通红起来,讪讪地说:「你……你回来了呀?」
「嗯!」他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顿了一下,尴尬地说:「是二姐儿吗?
这才多久,就长成大姑娘了,我爹呢?「
「都三年了……」我募地想起三年前的时候的那个夏天,本来是计划好找他
破瓜的,他却迟迟没有面,被表弟曾瑞给占了先的事情,脸上愈加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