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总裁再矜持不住,重重气,绷直的脚背在沙发上摩,发出更为暧昧的声响。而大分时间她还是会按总裁的喜好来,舒缓而温柔的唤起她的,就像沐浴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里苏醒,喜悦随着灵魂的复苏从里而外一齐满溢出来。
“阴脚和阴之间隔着前庭球,”手指骤然没入阴口两个指节,阴里的肌肉收缩舒张间,像是迫不及待要把她吞的更深些“兴奋的时候前庭球也会充血起,挤压阴和阴脚,在里面动会很有感觉”
“前庭大也会开始分更多的”,她把手指出,上面晶亮一片,两手指分开中间还拉起银丝。像是想起什么,又语调轻松地说,“有次啊,可能是上火,我前庭大发炎,起个小包用手就能摸到,平时的话不可能摸得到。”
王艳只是随口一提,不指望总裁还有分心的力,此时怀里的人回过,双微张,平日里灵动有神的眸子里一片迷蒙,无力的手指勉强攀上她的手腕,问“很疼吧?”
两人的贴紧摩。
“呃......,我觉得不能。”王艳仔细回忆当时她没有察觉到差别,也是过了很久才知对方是第一次。她松口气,毕竟世俗眼光对女人的第一次总有各种各样过分的在意,她不确定对方是否也觉得重要。常被人叫女的位只是环绕着阴口一圈的结缔组织,柔韧而富有弹,就算多少次也不会凭空消失,用撕裂它的疼痛和出血去定义贞洁?她更庆幸自己为对方留下的是好的验,足了前戏,没有让对方觉得不适,也很充分,没有使她受伤血。
总裁闻言还想说点什么,这时候嘴用来说话太浪费,于是王艳挨上去,呼交错间粘在一起变得难分难舍。勉强分开后,王艳只觉得嘴好像被生生撕裂开,那种奇特的疼痛就好像把天生就长在一起的肉扯开那样难受,空虚感让王艳觉得心里像缺了一块。
王艳莫名心尖颤得厉害,抽出手指,把她整个人圈紧,“还好过几天它自己消了,要是一直不好很可能要去医院切开引,那才麻烦。”
她当然再清楚不过,每次重点刺激阴的时候,平常只喜欢发出急促息的人呻声就会不自控地高,在她背上留下忍受不住的抓痕。于是偶尔她会坏心眼的把总裁禁锢在如针刺般强烈又磨人的快感之上,越是痛苦就越想要被满足,再恶趣味的看着她因为过多的快感刺激而崩溃求饶。
还不算完,更要把颜色,形状,气味细细描述给她听,哪怕捂住耳朵,羞恼地用枕按在王艳脸上也没能让王艳住嘴。在她的不厌其烦下,到了现在,哪怕没亲眼看见,总裁自己也能回忆起诸多细节。
手指在在阴及会阴之间来回动带来不一样的震颤感,怀抱很安逸,总裁的有松动的迹象,主动把向后架到王艳膝上使她手上动作更顺畅。被按的阴似乎在变大,清晰感受到唤醒对方的过程让王艳浑充盈满足感。
王艳厚脸笑,持续逗弄总裁感的位,“比你懂得多就够了。”
她睁眼,目光沉沉注视怀里的人,对方也用同样饱望的双眼和她对视,口起伏得厉害。她并不明显地动了动脖子,两人的嘴又迅速贴紧,似乎在之间存在强烈的磁力让它们难以分开。
“好奇”,总裁没察觉王艳回答里的僵,她脑袋发晕,无法思考太多,勾紧王艳左手手指,在逗弄下更加轻飘飘的,似乎再不抓住点什么她的思想就要不受控制地飞离了。
左边的小阴略长,更薄些,并起双时明显盖住右边,王艳赞美,像是抱在一的花苞。老是花啊草的听多了好没新意,可王艳还说她是独一无二,最特别的,谁不愿相信自己的特殊,不可替代呢。听得多了那些赞美终是在她心底留下了印记。
总裁却还能分心批评起王艳来,“我又不是傻瓜,你都不懂就想当我老师。”
“这里只是阴,阴和阴其实是同源官,只不过一个向外,一个朝内,阴脚在里面顺着阴两边延伸,”她用两手指顺着两边阴描摹示意,“听说阴覆盖着好几千条神经,比阴多好几倍,快感自然很强烈”
“真能看出来吗?”她突然问。王艳闻言停住,下巴靠在她锁骨上,干巴巴回“不知,你介意?”
“所以你不要被别人骗了。”
王艳摸了好一会,不时用指尖剐蹭总裁的阴,实在是那一圈肉带着些微弧度,颇为可爱,怎么看怎么像花,也不怪她喜欢用花朵来形容总裁的私密位,指尖沾到变多出的,手指在入口画圈,随即往里探入。
“比如,”按压着已经苏醒的阴,它依旧藏在小阴向上延伸而成的包内,似不,对自的望并不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