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想了沒有用,所以我盡量不去想。」艾爾莎哽咽回答,這一刻,安娜終於感覺到她的情緒。
「我相信妳不會。」明仍舊是笑,艾爾莎卻骨悚然,將鐵箱收到床下。
「那時候我已經被俘虜,所有的力量也都被奪去,想再多都是無能為力。」艾爾莎的答案果然很務實,但安娜覺得她沒有說實話。
明說完離開,艾爾莎坐上床,無力感重壓,望著面前來去的兔子,艾爾莎雙手緊握,心情複雜。
「趕緊回房休息吧,昨晚辛苦了。」
「妳真的不傷心?妳的家園、妳的信仰、妳的戰友、妳的親朋好友,妳一點都不擔心嗎?戰敗後,他們會受到如何的對待與失望,妳完全不想知嗎?」
「惡魔還是別太相信天使。」
「說出來就好了。」安娜繼續安撫,邊吻邊跨坐上艾爾莎。
隔天早上,派對理應結束了,但依舊有滿滿的小惡魔在牧場裡活動,有的體、有的喝醉、有的嘔吐、有的打架,明嫌牧場太亂,就把他們全趕出去,耳子清靜。這時見艾爾莎邊整理衣服邊走回來,明對她打招呼,他比艾爾莎矮了幾公分。
「哭過就好了。」安娜適時的魔音傳腦,分散艾爾莎的矛盾與苦痛,她兩手捧起艾爾莎的臉,眼淚碎在她的手上,雙相觸。
艾爾莎甩開安娜的手,這是她第一次拒絕「主人」的撫摸,也是艾爾莎唯一能出的反抗,但這樣的不屈服也無法維持多久,因為安娜的淫氣太強大,她的體跟心靈會漸漸被侵蝕,艾爾莎伸手抹去眼淚,所有的痛苦在今晚全然釋放,安娜明白艾爾莎是六位天使中最需要釋放的,她背負太多壓力,最終還失敗,在安娜眼中,退去戰士光環與責任的艾爾莎只是個可憐人。
「願妳不負她的期待。」
「說的好,艾爾莎,妳知世界最苦、最痛是什麼嗎?求而不得。」
「每一次看見妳,我都想殺了妳。」這是艾爾莎的真心話了,安娜聽了沒有生氣,反倒笑了,輕撫她因憤怒、不甘而糾結的臉。
「安娜還是太溫柔,誰叫她愛女人。」
力是人類的觀念與感受賦予的。
兩人在柴房的激情相擁,除了明之外,還有另一個女天使也知。派芮絲不是不小心誤闖,她是有意過去看的,結果被明發現。
來到地獄生活,到目前為止,艾爾莎還沒有崩潰過,就連和安娜結合成為淫魔的僕人,或說,她都沒有失控過,可如今一談及天國的家人朋友,艾爾莎終究難敵思念與為戰士的負罪感。
安娜彎下,黑髮籠罩艾爾莎的視線,也擋住了燈光。零星的光線穿過安娜的黑髮,艾爾莎滿臉通紅,想出力推開安娜是沒辦法,腳上的魔力鎖會限制她的全能力,她只能眼睜睜看安娜在她上搖晃,濕漉漉的私處對著私處磨蹭,官雖濕,但還是能感覺出興奮的輪廓,女淫魔的兩手抓著她的愛撫,時重時輕的著她顫慄的尖,艾爾莎忍耐悶哼,呼紊亂,一手握緊安娜的腰、,一手抓緊地上的衣服、冰草。聽安娜快活的喊叫,她到底有沒有如她銷魂的呻那般舒服愉悅,艾爾莎不知,但是她明確的感覺到了生理上的快感,非常奇怪的快感,渾發顫。在天國時,艾爾莎也有過愛人,可為了到前線作戰能毫無牽掛,也不想愛人為等她歸來而錯失光陰,艾爾莎忍痛分手。不知為何,每每和安娜親密,艾爾莎都會想起這一段往事,當時她連愛人的都不曾吻過幾次,非常純情。此時她對安娜卻能毫無羞恥心的在公開場合上愛,罪惡加歉疚,我活該成為墮天使嗎?艾爾莎快要搞不清楚是非對錯,過去建構的價值觀與榮譽感逐漸崩塌毀滅,同時又很很清楚的知如何能使雙方更加舒爽、快樂。
「打開來看看。」明從她後冒出,艾爾莎驚嚇,有不好的預感,小心翼翼的將鐵箱打開,只見鐵箱裡有一套全新的女深色鎧甲和一把墨色長劍。
「她那叫太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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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送我防和武,就不怕哪天我殺了她,或殺了你。」艾爾莎的語氣很認真。
「艾爾莎,妳已經不是天使了,是淫魔的墮天使,路蘇利亞是妳的新姓氏,撒旦是妳的新信仰。妳自己說過了,天地之役時妳已經死過一次,現在妳的這條命是未來的女魔王-泉殿下給妳的,什麼該什麼不該,不用我告訴妳吧。」
艾爾莎沒回話,只是點頭。走上樓,回到她的房間,一開門見房間中央放著一個大型鐵箱,艾爾莎皺眉。
話語未完,明怒視艾爾莎,她瞬即住嘴,莫名的恐懼迫使她不敢再說。
「學著別吃醋吧,不然妳會永生忌妒,雖然那樣也沒有不好,但怕妳自尋煩惱、自討苦吃。」明好心勸派芮絲放開心,派芮絲當作沒聽見,立刻轉跑走。明苦笑。
「安娜送妳的,艾爾莎,妳知全惡魔族,只有淫魔系的魔鬼是不需要鎧甲這種東西,因為體與愛就是我們最強的防與武。」
明平常笑臉迎人,此時態度大轉,顯得異常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