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就曾有过这种经验。

        「没什么，只是注意到一件有趣的事情。」没有正面回应，何彭越将问题丢了回去，「你觉得周苑杰是怎么样的人？」

        思及此，何彭雅突然开口。

        「是啊，虽然看起来不事，但注意到的事情却都比谁还多。」

        今天这情况简直让他惊呆了，不是说没看过周苑杰写字，相反的，他的字跡他已经熟悉到可以从茫茫字句里确找出了。

        「没什么，只是有些好奇而已。」脸上仍旧是一贯的表情，何彭越继续向前走，「这段时间相下来觉得他们两个还有趣的，是可以深交的朋友。」

        看了自家妹妹一眼，何彭越面浅笑，抬手叉了一口点心进对方嘴里，没有回应。

        原先信心满满，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完美破解艺术字奥秘的温浩程在尝试第十次仍旧宣告失败后，垂丧气地将笔记本闔上，起去柜檯挑选稍等要带走的甜点。

        将周苑杰和温浩程送回宿舍，方景焕和何彭越这才掉朝租屋的方向走去。

        黄色的阳光洒在上，理当是舒适的感受，但在此刻他只觉得莫名发凉，「……怎么突然问这个？」

        对于这个问题，周苑杰自己也很不解，也是他想问却一直没有机会问的事情。

        「……」

        抓了抓，方景焕诚实以告，「就看久了就知了。」

        「……小苑就跟以前一样，冷静、认真，待人事都很不错；浩程个和他相反，活泼开朗、很爱笑，虽然看起来傻傻的神经，但实际上心都比我们还要细。」

        「这一行我只看的懂六和五呢……」指着字句中混杂的的阿拉伯数字，温浩程有些沮丧。

        这种回答简直跟没回答一样。

        总归来说，这是一个除了亲生父母外，唯独邻居哥哥可以辨认的神祕字跡。

        「我爸妈和景焕哥。」

        盯着这样的艺术字，全场陷入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默。

        「眼睛瞪这么大什么，赶快吃。」不在意越发哀怨的目光，何彭越拿起饮料品了一口，轻轻勾起的嘴角洩漏了他的好心情。

        「哎、等等，不是！如果用这种字作答应该没有几个老师看的懂吧？」想起国、高中时期恼人的作文，随便一篇至少都要六百字，阅卷老师看到这种字还不吐血三升、气到晕过去。

        倒不是说他的字难看什么的，相反的，周苑杰的字跡偏向狂草，狂中不显凌乱且有一番艺术风，这样特别的字饶是没几个人可以解析完全。

        --

句。」

        踩着夕阳的馀暉，方景焕想起稍早何家兄妹在咖啡厅的互动。

        「女每年有三日生理假，不併入病假，生理假薪资减半。」

        「你厉害了，我什么都看不懂呢。」相对于温浩程，何彭雅冷静许多。

        「不知。」

        周苑杰的笔记如同他们所想，内容的确很详细，可惜没有一个字看的懂。

        「你刚刚在笑什么，看起来怪吓人的。」

        突然的话题让方景焕停下脚步。

        「你到底想说什么？」有些受不了好友突然怪异的行径，方景焕按着子提问。

        被言语攻击到内伤的何彭雅才刚嚥下口中的食物，就见到客人推门而入，连话都来不及说就赶忙回到工作岗位。

        「……」行，这答案不得不服。

        「父母我可以理解，但是景焕哥怎么会是第三人？」关于这一点，何彭雅十分疑惑。

        一旁的何彭越笑容逐渐加深。

        回想起不久前好友的警告，温浩程突然很想知答案。

        当下虽然忙着和温浩程解字谜，但他还是有注意到，只是顾忌学弟在场就先不问，以免对方突然说出什么惊人的句子吓到他们。

        鼓着脸颊咬着嘴里的食物，何彭雅试图透过眼神传达自己被忽悠的不满。

        「那这一句呢？」翻过一页，温浩程随意指了一。

        「不是说了吗，没什么。」看向对方，何彭越重复他先前给过的回应。

        瞥了方景焕一眼，周苑杰垂下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怎么觉得这里有一个萌点。」在温浩程和方景焕忙着讨论笔记上的字句时，何彭雅悄悄凑向一直保持沉默的兄长，「你说呢，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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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制猥褻罪：对于男女以强暴、胁迫、恐吓、眠术或其他违反其意愿之方法而为猥褻之行为者，六个月以上五年以下有期徒刑。」

        如果周苑杰一直以来书写的都是这种字跡，照理来说温浩程应该是知的啊。

        「但是苑杰交出去的考卷都很正常啊，老师还夸他的字比女生好看呢。」注意到同样的事情，和周苑杰同班三年的温浩程赶忙开口替朋友澄清，「苑杰，你刚刚说，到目前为止只有三个人看得懂你的笔记，是哪三个？」

        碍于店内客人逐渐增加，再加上这里并非属于他们的空间，用完餐后见时间不早了，方景焕一行人也不再打扰，别还在忙碌的何彭雅后，便收拾东西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