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蔷薇不懂。
「别……唔……」
「蔷薇,这七天还没过完。」这是最好的回答,也是最差劲的。
凉冰不说话,有些事情一旦了就不能回。此时蔷薇还没放手,凉冰有点担心,不,是这七天其实都偷偷忧心着。
「你跟你的金发姑娘又是怎么交往的呢?」
「是她追求我的。」
「早知就不染红发,要染金发才对。」
「我本来很讨厌因为私事而影响公事的人,但那一个瞬间……老师,我想到你,我在想为什么对我这件事的人不是你。」
「我不会那样对你。」
「在遇我之前,她曾经也跟男生交往,为了测试自己的向,她跟前男友了情侣都应该会的每一件事,也爱过。但她发现,跟前男友完全没感觉,本来还以为是自己冷感,结果跟我了一遍之后……她觉得自己不是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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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提你的名字,也没说你是我的大学教授。我只告诉他,我爱过一个女人,但是这个女人不知好歹,我对她百依百顺,对她那么好,却换来她永无止尽的伤害,一千多天之后,我再也无法容忍被她背叛,没办法继续独守空闺,像个笨。」
躲在棉被下的手握紧对方,口好似再被撕裂,但绷紧的神经很快又放松下来。
「你跟他说我什么?」
蔷薇一脸诧异,整张脸都快贴上凉冰的脸。
「凉冰,我有跟他说过你的事。」
「我们会认识是因为车祸,我的敞篷车跟她的小机车在路边撞。后来我才知,她是故意的,埋伏等了我很多天。她说她对我一见钟情,在大学的新生始业典礼上看到我站在一旁慵懒的打呵欠,她觉得我很美,跟其他师长都不一样。」
「该不会又是老套的在夜晚的场勾引人家吧?」
转换心情最快的方法就是转换话题,凉冰不愿蔷薇勉强自己提这些事,可是阻止不了。
到此,蔷薇嘟嘴转过凉冰的脸,这醋意厚的样子是可爱。
原本一起回忆那一千多天的痛,两人的气氛是难堪与悲伤,但那句独守空闺跟笨出口,不知为何,两人同时笑出声。
分析的不无理,蔷薇无话可说,见凉冰用大拇指抹去她睫的,回过想,蔷薇是被凉冰在感情上的恶劣蒙蔽,都快忘记凉冰是高智商,能力出眾,十八岁离家出走,在外自力更生,在没有任何背景关係的份下,如此年轻就当上大学教授,真的是天才。我的眼光很不错,蔷薇莫名得意-被一个尖人才铭记于心。
「跟她比较爽,还是我?」
「老师,我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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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说这句?」
「也只是一瞬间的事,然后就没有了。反正想了也没有用,索不想。」
「对,然后我们就交往了。当时医院对我爸发出病危通知,小得知这事,立刻衝出队,连夜赶来陪我跟我妈,但后来因为擅离职守而被惩。」蔷薇说得详细,但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蔷薇拿过凉冰的手到她的双间。
蔷薇无奈抱怨,有点生气,跨上凉冰。凉冰轻笑摇,试图安抚。
「她以为她在演连续剧吗?」蔷薇靠上凉冰的肩环抱她,不太高兴的说。
「可能吧,她说她生来就是来保护女人爱女生的。」凉冰也抱她,相互依偎。
最后的最后,没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凉冰面无表情,心里是好奇。
「那他回你什么?」
很熟悉的姿势,凉冰的反抗已无意义了。
别玩疯了,别什么事都让你老公来。」
凉冰憋笑,这成人片才会出现的问题,竟然有天会落到自己上,凉冰亲吻蔷薇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