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香水，那味儿直往唐应钦的鼻子里钻。一抬眼又看见宽大的领口里一片春光，白的肤晃得人眼晕。

不是说男人年纪大了脾气会变好吗？

结果对方比她还要凶，温故立就怂了。

温故还真认真想了想：“年轻的帅气的，还要高高瘦瘦的，有时可爱有时严肃，喜欢孩子又粉的。就跟琛哥一样。”

温故不理他的调侃，突然凑近到唐应钦边，了两下鼻子。像是觉得没闻够，又伸手去揪他的衣领。

“要不要我也哭一场给你看？”

唐应钦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你干什么？”

“你自己要问的嘛。”

“当我哄你呢。”

温故浑然不觉，还在那里皱着眉自己的脚踝。唐应钦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忍了一会儿终于抬手轻咳两声。

“低估了你们这些人恶心的程度，是我的错。”

“可是别的方法我都不会。我不够聪明，没办法像你一样在商场随意碾压对手。”

说着把温故推出房间，砰一声就关了房门。

“因为我长得漂亮啊。”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站在客厅里的温故挠挠，总觉得今天的唐应钦有点奇怪。

“你明明就有。上次有个人跑来找你，求你宽限他三天，你都不愿意，他后来哭哭啼啼走了。”

温故挠着那条“三八线”：“我怕我跟不上，还是算了。”

“季季、云云、琛琛。季老师，季大神，我哥……”

“那你知不知他欠了我几千万，法院冻结他的资产，拍卖所得还不够一个零。他不过哭两声，我损失的是真金白银。”

“胡说，我这可是高级香水。”

话没说完，子突然失去了依靠。唐应钦一松手，温故差点摔地上。她踉跄着站稳，瞪了唐应钦一眼。

唐应钦皱眉：“不是叫季哥哥吗？”

唐应钦……

唐应钦忍不住问温故：“为什么非要演戏？”

“温故，我没有碾压别人。”

“谁会喜欢那样的中年老男人啊。”

两个人分别洗了澡，然后隔着一条“三八线”各盖一床棉袄纯聊天。

“我这烟也不便宜。”

“小叔叔，你还是去洗个澡吧。一的烟味儿，太冲了。”

唐应钦的脸色开始难看。温故还在继续往下说：“还有小祖宗，宝宝，呃……老公。”

“哎呀，我们粉丝间称呼可多了。”

温故回过神来，想的却是刚才的事儿：“我开玩笑的，你千万别给总打电话。”

唐应钦扫她一眼：“你上那香水味，也没好闻到哪里去。”

“那我送你回学校读书怎么样？”

“不用了。”温故吐吐，“所以你都不好的生意，我就更难了。我肯定不行。”

他这是要长针眼的节奏吧。

温故嘻嘻笑了两声：“其实我想赚钱，赚很多很多钱。”

“你不喜欢他啊。”

“还有什么别的，说来听听。”

“那就从高一开始学起，过几年考个大学学点知识。你

哪里得罪他了吗，怎么这么刺啊。

“那你是不是很心痛？”

温故倒一口气，忍不住侧过来：“真的有几千万这么多？”

“赚钱的方法有很多，不一定非要进娱乐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