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买的裙子都剪掉了吊牌。

        ……

        他穿着黑色正装，发梳拢，出饱满光洁的额和两侧漂亮的耳廓，鼻子很，嘴很薄，色也是程美枝喜欢的。她就喜欢这样，越看越有滋味，看不透的。

        男人就是矫情。

        当然她也没法离开，吕闫既然找到了程美枝，是必不可能轻易放过她的。他绞尽脑汁地想要一雪前耻，在他的恨意彻底散去之前，是不能放走她的。

        ――车队上了山。

        “没有内衣。”程美枝不大高兴，“你把内给我撕坏了。”

        “你穿这个。”吕闫从后座的口袋里翻出几件衣服丢到程美枝赤的上，程美枝一看，几条新裙子，连吊牌都没剪掉。

        程美枝用纸巾黏腻的下，洗澡的冲动更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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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美枝瞧见一个黑衣服的瘦高男人下了车，是个有味的男人，文气，跟吕闫有几分相似，只是气质更内敛，五官更深邃。她好这口，不过因为吕闫也在，她到底没有瞧着这个男人口哨。

        天塌下来压死人。

        程美枝的肚脐小小一枚，和她指甲盖一般美。

        “怎么回去？”

口，咬得他颤栗，“你要是听话，我就让你舒服点。”

        “我打了电话。”吕闫自然有的人来接他，程美枝不再过问。

        她的抚弄似乎有魔力，轻轻柔柔，使人缓和下来。吕闫原本凶狠的动作缓下来，他觉得程美枝这个女人更可恨了，使他的不听从大脑的调。

        只是眯起眼睛把他瞧个仔细。

        两个人出了一汗，程美枝终于可以解开手上的胶带，舒展发酸的手腕。而吕闫穿上子，蹲到路边抽了烟，他本来已经戒烟一阵子，可惜最近又犯了。

        “你想多了，之前给你买了一堆新衣服，你也穿不完，我随便带两。”他似乎在嘲笑程美枝自作多情。

        结果他还是把外套给程美枝罩上。他跟自己说，犯不着给自己绿帽子，再恨程美枝，也没必要让她被别人占了便宜去，这才不是因为程美枝。

        不过程美枝没再接话，她拎起裙子比比。

        “慢一点，慢慢。”程美枝语调轻缓，眼眸低垂。

        他埋下脑袋，在她的肚脐上。

        她的声音像是抚摸恶狗脑袋的主人。她大概真把吕闫看成一条狗，既然他都不要脸地承认了，那从此在程美枝心里，他就是一条狗的地位。

        ――程美枝最恨别人看不起她。

        她恨左南，恨大哥，恨整个左家。她有的东西太少了，就算有个对她来说不值一提的儿子，也不是属于她的。程美枝就算不要那些钱，她肚子里揣的肉也不可能是她的。

        过去他喜欢程美枝的耳垂，锁骨，指甲和肚脐，她便是到每一也是细的，仿佛上天用心替她雕刻好了泥胚。她有副要命的，可惜别的地方差了福分。

        她一挑眉：“专门买啦？”

        吕闫抽完烟，散会烟气，回到车座上嚼着口香糖，“就这样，爱穿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