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
一贯要强的阿池cui促起她,那就是真的不妙了。
“我...我直接进去吗?”每每她都要从阿池的嘴chun吻到心口,一路熨帖到下腹,再好生tian一遍才对,而不是...阿池捉了她的腕,微凉的指尖已经陷入了一片莹泽之中,沈宁晏蜷着手指,拿不定主意。
“进...来。”
怎能这般!沈宁晏从她shen上爬起来,跪坐在了阿池tui间,她拉开阿池的双tui,扶着漂亮的膝弯搁置在了一旁,将饱满的xue心看得更真切。
刚看到她便呼xi一滞,沾了些蜜的手指轻巧地勾弄,池越曦深xi一口气,又徐徐地叹出,被小阴chun包裹的小xue也立刻缩了起来,却又在下一个呼xi分的更开,更粉nen的ruan肉都能窥到。
再上面,靠近ding端的粉色肉芽也抬了tou,沈宁晏大着胆子,用力地按压下去。
“呼......”她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tui,看向沈宁晏,却发现对方的目光只凝在她的那chu1。
池越曦无奈地克制住了自shen的反应。
“宁宴,要轻些,”她摸着皇后绸缎般的黑发,低哑着,“你得怜我...”
若说沈宁晏之前想要一展雌风的念tou,随着阿池这话便也彻底散了。
她是得怜自己的阿池,更遑论是这种时刻,沈宁宴应了一声,眼底水光莹莹,终归是忍不住在这紧要关tou落下泪来。
“我今日真是不该走的。”她抱住阿池的肩,又靠在对方怀中默默地陷入了自责的情绪里。
“还是回来了好。”池越曦并未cui促她,指腹轻轻拂过女人眼角的泪珠,她轻拍着皇后的肩背,那只手的手背青jin凸起,下的力dao却很轻。
淫邪之毒不如想象中好解,世间医者只知淫毒,却不知其源tou,沈宁宴却清楚,就算是让阿池疏解出来,她也需紧随其后地辅以银针祛除其余邪xing。
所以她不能全心全意地投入,始终要留下足够的力气。
这可一点也不容易。
阿池的chuan息声低哑悦耳,起伏的xiong脯间柔ruan和强劲交织,沈宁宴跪伏在阿池shen上,心慌耳热的感受着掌心下剧烈的脉搏跃动。
天下之主的阿池双眸紧闭,唯有女子min感多汁的nenxue在不断收缩,yun着她的指尖,xi着她的灵魂。
以往就算是她来占据主动,躺在她shen下的阿池也会用手去抓rou她的xiong脯,更甚隔着薄薄的亵ku去摸她的那chu1,这还是第一次,沈宁宴发觉阿池没有抬手去碰她。
阿池强健有力的双臂轻轻环抱在她的肩颈,沈宁宴埋下tou,轻轻吻着被阿池自己咬的艳红的下chun。
“别咬...阿池,别咬...”沈宁宴不敢予她太多的刺激,她可实在要心疼坏了她的阿池。
“嗯......”女人轻轻应了一声,houbu微微颤动,池越曦微微抬起tou,回吻住了始终放不开的沈宁宴。
沈宁宴唔了一声,手下的抽递动作渐缓。
完全变得shihua的xue腔好进好出,加上有阿池pei合,沈宁宴适才缓缓地抽出手指,她用tui膝轻轻ding着阿池的大tuigen,好让阿池的tui可以卡在她的腰间,也要更好入些。
“阿池...唔,我要,进去了...”沈宁宴神色紧绷,她的双手落在了阿池的膝上,轻轻抓着阿池的膝,她才有了些实感。
“可,可以吗?”早已ting立bo发的白nen细芽激动地向外吐着水,像是知dao了自己接下来要去的地方,整gen都yingbangbang的紧张着。
女子tuigen丰腴些,她的大tuigen就有许多ruan肉,温ruan的肉贴着阿池紧瘦的tui肉,即使xue腔runhua到位,沈宁宴也不由得担心起来。
肉和肉的相贴让她又期待,又紧张,只等着阿池发话。
狭长凌厉的双瞳特地收敛而变得温和,池越曦轻轻别过脸,说不上此刻复杂的心情是何感想。
“阿池?”沈宁宴紧紧地抓着阿池的膝,急得快哭了。
“嗯,允了。”
所有的特权都是沈宁宴,她的接受能力比想象中的要好的多,池越曦轻轻摸着皇后撑在她shen边细瘦又没几俩肉的小臂默默想着。
“呜呜、”沈宁宴绷紧小腹,努力地将依旧短小的肉芽往阿池的shen下撞去。
这样细nen的小芽约莫只入了半指多的距离,但带来的感受却是实打实的,与磨镜带来的shihua感不同,入口微微的撑感和沈宁宴贴着她guntang的大tui才是池越曦最先感受到的。
“宁宴...用些力。”池越曦轻声鼓励着,额角的一滴汗珠liu入ruan枕,她眨了眨眼,主动将tui环在了皇后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