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晁手里抓着一只蜻蜓,急吼吼地来到温若寒的房内给他献宝,发现蓝湛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地扒饭。
温晁生气地把蜻蜓拍在蓝湛的肩膀上,蜻蜓嗡嗡的挥动翅膀,把蓝湛吓得不轻,一巴掌扇在温晁的脸上。
温晁捂着发红的脸,愤怒dao“父亲,他为什么还在这里?”
温若寒撇了一眼,觉得没什么大碍,就继续穿衣服,“他不会走了。”
温晁tiao开,离蓝湛远远的,“tui断了?”然后斜眼dao:“你这臭婊子,又是……”
蓝湛还没来得及施术禁言,温若寒就往温晁的tou上拍了一掌,“谁让你这么叫了?”
温晁可怜巴巴地摸着脑袋,怨恨地瞪着蓝湛,他一点都不想跟蓝湛同chu1一室了,他就是个害人jing1。
温若寒以前不guan自己zuo什么,只要没惹到他就不会有事,现在每次都因为蓝湛打他。
“叫小娘吧,也不乱了辈分。”
“我娘早就死了!”温晁反驳dao,突然想起父亲续弦的事,看看和他年级相仿的蓝湛,深xi了一口气,“父亲,你娶的是蓝湛?他可是男的啊!”
蓝湛的面前的稀粥还没吃完,他本不想去理这对无聊的父子,现在也不得不放下筷子了。
“又不是你娶,啰嗦个什么?”温若寒虽然对称谓无所谓没什么,但是也要照顾温晁这个孩子的内心,于是说:“那就叫小夫人吧。”
温晁听后,踏踏的跑到门后,探出半个脑袋“臭狐狸jing1!”
“练功修术什么都不会,泼妇骂街倒是全学了!”温若寒骂骂咧咧地坐在蓝湛对面吃饭。
“叔父说儿子和父亲是一样的。”蓝湛舀了一块豆腐脑放到温若寒的碗里,“多吃点,补补脑。”
温若寒笑眯眯dao:“那就叫温小夫人吧。”
“我姓蓝。”
“妇随夫姓。”
“无聊。”
“温小夫人”把碗推进桌子,踩着小白靴走开了。
“小孩子事情真多。”温若寒把碗里的那一块豆腐脑,沾了沾酱油吃掉。
岐山很大,除了有金碧辉煌的gong殿,还有工艺绝lun的水榭亭台,独ju一格风味的建筑高楼。
蓝湛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被关在暗沉沉的屋子里,其中原因主要是蓝湛来的不是时候恰逢阴雨连绵的雨季,温若寒怕蓝湛丢了或者病了,干脆直接关在屋子里省心。
如今好不容易能出去透透气,蓝湛抱着接近与本人一样高的佩剑四chu1溜达。小孩子总是很容易被外界影响,从姑苏被带到岐山,虽然很伤心,想家,但是又被其他的新鲜玩意儿迷了眼。
温晁看见蓝湛在池边喂金鱼,他便仗着没人敢拦他,站在蓝湛的背后把他揣进池中。
金鱼扑腾扑腾的挤在池边,蓝湛落下去时,依旧是围着他在转,被人养的fei大的金鱼一点儿也不怕人,胆大的还啄着他手中的鱼食。
蓝湛落水的片刻不到,就有侍从抱着他游回了岸上,侍从们虽然不敢惹温晁,但也怕这位新任的小夫人出了差池。
蓝湛抱着的佩剑落在了水里,他顾不得回去找佩剑,先是给笑得直不起腰的温晁下了禁言术,追着温晁拳打脚踢,温晁的术法实在是弱,还没跟蓝湛过几个回合,便被人压在shen下打。
说实话,也怪不得温晁,跟天赋异禀的蓝湛比术法肯定是打不过,蓝湛也不欺负他,跟他实打实的肉搏。
偏偏蓝湛看起来孱弱,shen上nie起来没几斤几两肉,臂力是真的大,一手把温晁过了个后空翻,骑在他shen上。
两个小孩扭打起来,虽然看起来更像是温晁单方面挨打,但是谁也不敢插手,两个小祖宗都得罪不起。
“打得舒服吗?”温若寒站在蓝湛shen后,把他绑在额tou上的shi淋淋抹额散开,攥在手里。
“你!”蓝湛发觉自己的抹额被人拿走了,瞬间脸色都变了,手上的拳tou还是准确的落在了温晁的脸上。
“父亲!”温晁的禁言术时间到了,他仿佛看到救星般,眼里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
“温若寒,还给我!”蓝湛立刻从温晁shen上站起来,转tou向温若寒。
“你殴打晁儿,对本座直呼其名,这就是你蓝家的教养?”
“礼法也是分人的。”蓝湛反驳dao。
温晁钻在温若寒的shen后,扯着他的衣服下摆哭哭啼啼的闹腾,温若寒看着还没到他腰bu的蓝湛,不想对一个小孩子动手,转shen去哄温晁。
蓝湛想伸手抢温若寒手里的抹额,温若寒则拦住他。让人把抹额sai给温晁,哄他开心,然后用热mao巾ca拭脸上被蓝湛打的的淤青块。
“你去禁闭室待两天。”温若寒指使侍从带蓝湛去。
“不是我……”蓝湛想要辩解,他见到温若寒一心哄着温晁,没有在意他,侍从们也团团围着他转,温晁得意的看着蓝湛。
蓝湛把自己tou发里的水绞了绞,穿着浸满水的衣服跟着侍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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