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找别人?嗯?”
阮棠百口莫辩,觉得他在无理取闹,“我真没有。”
傅闻不搭话,自顾自把信打开看到里面的什么“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什么“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后面的话越来越lou骨,更过分的是说什么技术很好,很cu很大之类的话。
傅闻面色铁青,人还没死呢媳妇就被人惦记上了,当他是个摆设吗?
化愤怒为xingyu,把人按在床上狠狠收拾了一番,故意在白皙的脖颈上种下草莓印,心满意足的睡了。
第二天阮棠浑shen酸痛的去上学,又看到了昨天那个男生,故意坐在他前面,回tou找他搭话。阮棠不理他,那男生感到无趣,又不肯放弃,无意间瞄到阮棠的脖子,红红的一片,震惊的看着他。
刚想说什么,突然教室里一片躁动,有人翩翩走来,那人长相极为俊逸,shen高tui长,驻足在阮棠旁边。
han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同学,我可以坐这里吗?”
阮棠tou也不抬:“已经有人了。”
“哦?我竟不知你shen侧还有旁人。”
阮棠抬tou,看到傅闻带笑的眸子和帅气的脸,愣了一下,“你怎么过来了?”
“陪老婆上课呀,不然我怎么会知dao我的人居然被人觊觎呢。”冷冷的撇了那男生一眼,坐了下来。
下课后又搂着人的腰问累不累渴不渴,回家吃什么饭以宣示主权,幼稚的要命。
就这样,此后再也没有人缠着阮棠,傅心机的目的达到,日子过得蜜里调油。
实在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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