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抽插几百下,她连手都扶不稳了。
“长庚,进来,老公・・我要你・・・”
“嗯・・・啊・・”他掐着她的屁,不断撞着,陆胭尖叫起来,又想到睡觉的南枝,上前吻住谢年,不断绞着他,“老公,好厉害・・・”
南枝坐起来,一把将蚊子打死,“不许叮我!”
下午,雨过天晴,小溪蛙鸣,石榴挂水,天地清新,山间吐雾。
吻完了,他还没将她放下来,等抽出来时,陆胭里开始出白灼,洒在泥土上,被雨冲散了。
她点,满大汗,上前吻住他,夫妻俩难舍难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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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胭吻住他,“老公好厉害,再大力点,入死货・・・”
他们实在弄太久了,蚊香都烧完了,谢年蹲下给她换新的。
他进入到一个深度,关一松,全在里面。
蚊子的死相和叮陆胭的蚊子的下场是一样的。
受不了了!
“啊・・・好热。”她满足的叹息,谢年将她抵在芭蕉树上,咬她子,“货。”
陆胭抱着他,点。
谢年下水,水很干净,深及膝盖,还能看见底下的石,他在底下拉了网,用石压着,拉起来,陆胭提着一边。
芭蕉树被撞地不断滴落水来,谢年手臂穿过她的弯,不断撞击她的花心,她盘在他上,任他为所为。
“好,爸爸答应你。”
谢年已经看到她沿着大下来的东西,他将打火机放好,吻一下南枝额,“南枝,爸爸和妈妈去洗东西,你在这里坐好可以吗?我们很快回来。”
他杀红了眼,浑过电,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只记得,入她,入死她,入了这个货。
谢年拥着陆胭过来,南枝亮出被叮住的小给他们看,“爸爸,蚊子被我打死了。”
,五官更清晰了,英姿发,透的衣服粘在上,若隐若现,嗯~,很感,很想吃掉他。
小溪深,岸边垂柳,柳叶落在水上,淌着,却又不远走,带了依依不舍。
她要抱紧他,让他再深入,不断深入。
“妈妈怎么了?”
她脱了衣服,站到花洒下,谢年给她调好水温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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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胭站在那里,脸上一片红,发凌乱,上那件衣服扣子崩掉几个,松松垮垮闭合着。突然,她瞪大眼睛,闭紧双。
谢年带陆胭进浴室,放了水,“洗一洗吧,我去给你拿衣服。”
他收拾好自己,捡起地上的衣服,帮她套上,内已经脏了,问她,“不穿了?”
小丫脸上还有竹席印子,她扁扁嘴,点,“爸爸要带我去抓鱼。”
南枝带了游泳圈过来
此刻,对于陆胭来说,谢年就是感的。
“没事,妈妈没事。”
她看到爸爸妈妈站在芭蕉树下讲话。
南枝小在蹬,一只蚊子叮住她的,床底的蚊香已经烧完,她嘤咛一声,半梦半醒。
男人的感,可以在抽烟时,可以在认真开车时,可以在床上对你百般柔情时,可以是每一个对你好的瞬间。
谢年穿了水鞋,拿了渔网,南枝也穿上她的小水鞋,带着游泳圈,陆胭带上竹篓,一家三口到后院的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