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子瞻又何尝不想?他翻了shen,将黎莘压在shen下,一手撑起她双tui。
细细的tui儿jiaoruan无力,顺从的被他分开,tui间一片shi泞,两ban蚌肉似一张开合小嘴,粉nennen的沾了春蜜的色泽,宛如无言的邀请。
他稍稍一按,那chu1就发出粘腻的“咕叽”一声。
原本还冰凉的玉簟,这会儿已经有了几分灼热,黎莘shen上密密的一层薄汗,双颊酡红,连洁白的肌肤都被染上了胭脂的颜色。
崔子瞻俯下shen,坚ying如铁的阳物又敲打在中间那一条feng隙,hua溜溜的来回摩ca着。
这种感觉,好比隔靴搔yang。
分明已经是临门一脚,他却偏偏不进去,只在外面徘徊。
浮绽的脉络虬结贲起,刮ca过那chu1时便极为刺激,两ban蚌肉依依不舍的包裹着它,shen下水渍洇shi一团,晶亮的涂抹在鲜nen的tui侧。
黎莘攀着他肩膀,媚眼如丝:“你……嗯……要了我罢?”
再这么下去,早晚要憋死。
崔子瞻却只是埋首在她颈间,细细的tian吻着她白玉耳垂,窄tun起起伏伏,在她tui间来回,带起阵阵酥yang浪chao。
“现在,还不行。”他说的艰难,一口气chuan在她耳畔,隐忍压抑。大约是用了力,那圆鼓的tou几回都险些钻入,却被他抽ba出来,难分彼此。
黎莘无法,只得随他。那阳物几乎次次ca过她小腹,留下一dao透明水渍,黎莘只知咬chun呻yin,时松时紧的揪着他shen上肌肤。
崔子瞻捞起她,又把她翻转过来。饱满的圆tun汁水丰盈,用力rounie时就深深的陷下去,崔子瞻一手握住一边,缓缓的分开,涂抹上一点shi粘。借着tun肉的feng隙,便又有全新的刺激感。
黎莘的下shen磨的zhong胀,鼓鼓的两ban,仿佛充满了春蜜的滋run。崔子瞻来回几次,就收了shen子,扶住阳物,在她珠rui上轻轻ding弄。
这滋味可比方才直观的多。
她本就积蓄了快感,这几下来的又猛又烈,瞬间充盈了她的shenti。她下腹一阵紧缩,宛如洪chao爆发,不自觉的淌下大片清水似的yeti,如何都止不住。这场景赤红了崔子瞻的双眼,他环抱住她的shenti,用力的摩ca几下,xie在了她雪白的tun肉上。
nong1郁的麝香味充斥在这帐中,虽有冰盆解暑,他们shen上还是浮了粘腻的一层汗水。饶是这般,崔子瞻仍旧揽着她腰肢,听她在自己的耳际轻声抽噎,享受那份极乐之后的余韵。
原本只是想瞧瞧她,却不想……还是未曾控制住。
崔子瞻心里轻叹一声。他知晓黎莘是chu1子,当她tou一回送了酒到自己窗下的时候,他就瞧到了她手腕上殷红似血的朱砂。
是以,他才不愿夺了她的shen子。
时机未到。
崔子瞻吻了吻她汗shi的鬓发,一手托着她后颈,细细的梳理着那些披散开来的青丝。
“乏了?”
察觉到黎莘微微阖拢的双眸,他压低了嗓音,柔声dao:“那便睡罢。”
他来的早,黎莘又回了自己的宅子,就是多睡一会儿也不奇怪。
黎莘确实被这场情事折腾的有些疲倦,即便现在shen子不适,还是止不住那渐渐袭来的困意。她蹭了蹭崔子瞻的下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缓缓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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