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贵妃听完那些人说话,心里踏实了些,故而自己找了个地方坐着看好戏,顺便“帮一帮”这个柔贵人。
“田贵妃!你!”柔贵人不可思议的看着田贵妃,惊觉自己或是被这女人给算计了!
“都给朕闭嘴!”
rou了rou眉tou,何尚闭着眼儿,“柔贵人,这桩桩件件的事情,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陛下!这都是诬陷啊!妾shen怎会zuo这种事!”
真真是没了耐心,容彻向何尚摆摆手,何尚会意,便叫了外面的人进来。
看着陆陆续续抬进来的刑ju,屋里女人的脸全都变了色。
“春华姑娘,你看你是招还是不招?”
何尚盈盈笑着,就好像在问春华要不要尝尝新出的糕点一样。
“nu婢,nu婢不知dao要招什么!”咬了咬牙,春华将恐惧往肚里吞了吞,强装无辜的说着。
“那就对不住了。来人,上刑。”
一挥衣袖,两个膀大腰圆的太监便将春华如小鸡般拎了起来,放到了一个长板凳上绑好,双手双脚则被夹ju夹住,shen侧还有两人拿着长棍立在shen侧。
这种刑罚,从未用到gong女shen上过!如若动刑,这分明就是想置人于死地啊!
再者,也从未有人就这样在室内受刑啊!
“陛下!陛下饶命啊!nu婢真的什么都不知dao啊!柔贵人,柔贵人,救救nu婢吧!”
春华吓得脸色几乎发紫,泪水和汗水濡shi了满脸,她求助的看着柔贵人,希望她能帮她说说好话。
毕竟陛下这几天,不是一直在chong幸柔贵人吗?
看着这一系列的阵仗,柔贵人突然明白了。
这陛下,敢情是来算账的!
看着一脸看好戏的田贵妃,她轻笑出声,“田姐姐怎的如此惬意,田姐姐莫不是忘了,这些事情都是你让我去zuo的?这些人,也都是你替我挑选的?”
田贵妃看戏的脸僵住了,“妹妹这是说的什么话。”
“我的好姐姐,当初可是你教唆我着人去清沐池送话,也是你给我的夹竹桃粉末,让我挑个好时机放到温贵人的膳食里的呀。”
“笑话,本gong怎会zuo这样的事情!说这样的话?”
“自是不会,不过都是姐姐shen边的大gong女春梅来传话的,不是吗?”
“春梅几日前便因染了风寒,引发旧疾而亡,还怎会和你说这些话?”田贵妃说的一脸伤心,时不时还用帕子拭拭了眼角的泪。
“陛下,柔贵人是魔怔了!还请陛下快些发落了吧!”
田贵妃语音刚落,一dao倩影便从门外进来,缓缓跪下看着眼前的田贵妃。
“贵妃娘娘,可是在说nu婢?”
“春梅!”田贵妃像见了鬼般,失声叫了出来。
“罪nu参见陛下。”
抬了抬手,容彻示意春梅起shen。
“贵妃娘娘,nu婢为你当牛zuoma了这么多年,zuo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脏事,到tou来却被你赏了杯毒酒?”
“若不是何公公及时将nu婢救下,nu婢还真不能再和您见上一面呢!”
“你!”田贵妃已然是花容失色,嘴里除了你字,竟是也说不出什么别的话来。
“陛下,罪nu可以作证,这些事情都是田贵妃差nu婢去告知柔贵人的。”
“好了,你们俩还有什么话说吗?”坐直了shen子,容彻淡淡的说着。
这些个蛇蝎妇人!闹得他想要将后gong都遣散个干净!
“陛下,臣妾冤枉啊!陛下!”
田贵妃跪在地上,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心里却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倒是柔贵人坐在椅子上一动也没动,不知dao是因为shen子太过虚弱让她没了往日的嚣张还是怎的,她突然一句话都不想说。
“冤不冤枉的,你们就在宗人府里好好的说个清楚吧!”
烦躁的站起shen,容彻不愿再听她们哭哭啼啼的声音,向外走了几步,突然想到了什么,回shen对着tan坐在椅上的柔贵人说dao。
“方才那婢子的话还没说完,你们就吵吵闹闹的。那朕就发个善心。”
“李氏,若不是田氏嫉妒你这几日承chong,派给温贵人下药的婢子给你下了药,或许朕还不能这么快的查清楚这些事。”
说罢便转shen,也不guanshen后传来什么撕打怒骂的声音,tou也不回的走了。
闹剧落幕,容彻心里也渐渐坚定了个念tou。
从前无心guan后gong这些是非,想着只要自己被伺候开心了便好了。
可现在不同了,他有小七了,他不能再让小七受到任何伤害了!
他决定了,待小七生下第一个皇子,他便遣散后gong,只留小七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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