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岳江频频看后视镜,虽然隔着镜片,沈严也感觉到他的视线过于侵略。
他和陆岳江在镜子中对视,沈严长的像他母亲,睫mao黑如鸦翅,眸若点漆,眼白干净的泛蓝。
他瞥了眼陆岳江,就把视线放低,密密匝匝的睫mao遮住了他的眼睛。
不过是那无意间的眼波liu转,陆岳江的心就被轻戳了一下,又yang又酥麻。
其实是陆岳江喜欢的一直都是这种样子的男人,瘦弱纤细,但是又有个xing。
他和他哥哥不一样,这些年经手的人无数,但是ruan绵绵的个xing,上了次床就黏住不放,让他dao尽胃口。
都说男人犯贱,他就是犯贱的那一种。
岳林和小儿子离去后,陆岳川打量这个公寓,空dangdang了,没有人气,厨房里餐ju干净的很,连菜刀上的标签都没有撕掉。
“你走吧!”沈严看陆岳川在屋里走来走去gen本没有离去的意思。
陆岳川走近贴着他坐下,他重的很,ruan绵绵的沙发上一下子陷下去,沈严也倾倒向他。
陆岳川搂住他的肩膀,“今天我不走了!”
沈严回tou,“你未免得寸进尺,不过是上了次床,陆将军真是痴情的很!”
陆岳川也不计较,他贴着他的耳边轻语,“你说的对,我就是这样,我尝了一次你的滋味,就上了瘾,这辈子我就不会再干别人了。”
沈严脸色没变,chun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原来你是个chu1男!”
陆岳川说,“这不正和你般pei!”
沈严冷笑,“我又不是!”
陆岳川由着他嘴ying,“你是不是我还不清楚?如果有Alphacao2了你,却不给你标记,那他一定是个弱智!”
沈严气的一言不发。
陆岳川起shen倒水,回来时候手心里是药,“吃了它”
沈严接过药吃,他是不会和自己shenti过不去的。
陆岳川继续搂着他,医生已经叮嘱他,沈严虽然稀释了血ye里的不明荷尔蒙信息素,但是生理周期已经打乱,会提前进入发情期。
陆岳川贴的太近,他的ti味若有若无的飘在沈严的鼻端,他起shen去了卧室。
从18岁第一次发情,几年来,他一直用抑制素,不是他洁shen自好,或许自己真的是个病人,有些秘密藏在心底一辈子都不敢说出去。
半睡半醒之间,一双手搂过来,他微微的转shen看,陆岳川shen躯贴过来,有点凉,他只裹了一个浴巾,tou发shi漉漉,看样子刚洗过澡。
“睡吧!”男人下巴贴住他的touding。
他想等天亮了再赶这个男人出去。
沈严手腕chu1打针留下的针孔红zhong一片,而手臂上是一大片的青紫。
陆岳川握住他的手臂放到自己xiong口,他这辈子从不敢相信自己这样的眷恋一个人,心里什么都不去想,不想自己shen为军人的职责,他从加入空军到现在,从没有因为私人原因请假过一次,今天却是破了例。
沈严睡的不踏实,他迷迷糊糊的转醒时,发现自己正蜷缩在陆岳川的怀里,空调温度调的很低,但是并不冷,男人像个火炉包住了他。
shenti内bu升起一阵甜美的酥麻的感觉,他对这个感觉很熟悉,可是自己的发情期还有半个月才会到而已。
虽然上次陆岳川拿走了那瓶随shen携带的,但床tou柜里其实还有抑制剂。
他不敢惊动陆岳川,趴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但是男的的手臂整个抱住他的腰shen,要想去拿东西,是不可能的。
ti温渐渐升高,他咬着chun想办法抑制那种感觉,可是shen旁就躺着一个释放出nong1郁信息素的Alpha。
沈严把手指sai进嘴巴里,还没有咬住,男人就抓住了他的手。
小夜灯的光微黄,等下男人的一双黑眸亮的能看见自己的影子,那个红chun微张,一脸春情的就是自己。
陆岳川轻吻了下他的手指,伸手就脱掉了他的睡ku。
陷入发情期的Omega,脆弱的不堪一击,只能静静等着最强壮的Alpha去填补shenti的饥渴。
被脱的光溜溜的沈严,shenti贴住了陆岳川,才发现这个男人竟是一丝不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