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脸红,眼睛眨了眨,贺岁会意的颔首,“放心,等下会拍照留给你的。”
顾大影帝的眼睛都笑弯了。
知他者,贺岁也。
给他dai上眼罩,贺岁接了杯水一饮而尽,又回到放鞭子的地方,选了个一米多长的黑色蛇鞭。
蛇鞭鞭shencu长,通ti漆黑,上面的鳞片在灯光下闪烁着迫人的光泽,华丽,却又骇人。
若顾知能看到贺岁选的是这条鞭子,他怕是不会那么兴奋了。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因为太疼了。
那鳞片跟倒刺儿一样,抽在shen上都能带出血点儿。
可惜,他看不到。
握紧了质地柔ruan舒适的鞭柄,贺岁眯了眯眼睛,高高举鞭,狠狠落下。
“唔!!!”
顾知的shenti先是静默了一两秒钟,而后疯狂的颤抖起来,口球也阻挡不住他所的声音。
原本贴shen的西装自左肩到右腰直接被蛇鞭上的鳞片撕裂开,薄薄的几层布料并没有卸下去多少力dao,他的xiong前一dao浸了血珠儿的红色鞭痕迅速浮起。
鞭痕是红色,血的颜色。
蛇鞭再次举起,此次落鞭chu1是tui。
力dao小了些许,却依旧将顾知的ku子撕开。
再一鞭,是另外一条tui。
顾知疼得蜷起双脚双tui,shen子悬空打转,贺岁趁机又将他的衣服从后背抽开。
“小知了,这样脱衣服…是不是快多了?”
顾知的眼罩被泪水打透,他浑shen控制不住的在颤抖,哪里还能记得自己讨厌失重,只是疯了一样的晃着shen子躲避鞭子的侵袭,铁链被带的哗哗作响。
疼!
太疼了!!
顾知哭得凄惨,哭声被口球阻隔只剩下“唔唔”之声,他只顾着自己的疼痛,却不知贺岁已经换了刑ju。
他拿了一gen较短的ma鞭,走近一步,扬手甩在他的shen上。
没有给他任何chuan息的时间,贺岁执鞭漫无目的的落在顾知的shenti各chu1,急促,却有规律。
顾知gen本不知dao下一鞭会落在哪,他只知dao他全shen上下哪哪儿都疼。
贺岁这个心狠手辣的混dan甚至还有两鞭抽在他的tunfeng里…
连他的xiong前红缨跟肚脐眼都没有遗漏……
更遑论他的几把。
可他这gen不争气的东西,在如此剧烈的疼痛下竟然还是ying着的……
这个认知让他更加恼怒。
不知dao过了多久,肆nue终于停下。
贺岁丢了鞭子,拿出放在调教室备用的手机开机后,拍了几张照片。
又扯下他的眼罩拍了几张。
红zhong的泪眼朦胧婆娑,玫瑰花下涎ye直liu,像只被打傻了的狗。
而布条下的shen躯尽是他留下的痕迹,鲜血,疼痛,daodao鞭痕,纵横交错,如此姿态的顾知将贺岁这些日子以来的愤懑难受一一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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