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雷米尔追问,“你zuo了什么?”
以诺沉默不语。
那并非一种拒绝回答的沉默,雷米尔甚至从中看出一点困惑,仿佛他的询问才是奇怪的事情,他应当明白――雷米尔该死的一点都不明白。因为与同xing相交吗?因为教会里什么莫名其妙的条例吗?雷米尔感到一阵无力,他似乎永远碰chu2不到这位神父的世界,就像凡人摸不到天边的云。
神父没有站起来,他依旧跪在十字架前,跪在雷米尔面前,等待着怒火从天而降,而这突然让雷米尔丧了气。怒火依然在,只是在某个瞬间,心灰意冷盖过了怒气,就像冰盖压在火山ding上。那压抑的痛苦让雷米尔想要大喊大叫,想要摔碎什么东西,又想掉tou就走,把被子盖过脑袋闭眼睡觉。
A.“我有什么资格来guan你。”
――转回二十二章
B.“你想要疼的?”
――转下
“你想要疼的?”雷米尔说,“那给你点疼的。”
他抓住以诺的肩膀,把神父推倒在地上。以诺没有反抗,安静地趴着,直到雷米尔开始脱他的ku子。恶魔扯掉了神父仅存的ku子,抓着他的tou发,将他脸朝下摁在地上,拽成跪趴的姿势。以诺愕然地向后看,仿佛刚刚醒悟对方并非想要揍他,而是要zuo点别的什么。
这场景就像很久前浴室地板上发生的事情,只是位置调换。事实上这又和看上去完全不同,哪怕雷米尔比以诺强壮,哪怕他尖锐的爪子固定着神父的tou颅,局势逆转也只是一个祷言的事情。那些句子已经在以诺she2尖上成形,像霜花在玻璃窗上凝结。
“你要对我用祷言吗?”早有预料一般,雷米尔说,“像以前一样?”
以诺停下了。
“说吧。不对,你不用说出口,只要在脑袋里想一想就能把我抽到地上,像踢一条狗。你让我别动,我就不能动,无论你是要cao2我还是把圣水往我chang子里灌,猜猜那是什么感觉?不,你不会知dao,你怎么会知dao,你是个cao2dan的伟大神父而我是个魔鬼,不是吗?你想zuo什么就zuo什么,我他妈没有半点还手能力,高兴吧!”雷米尔低吼dao,“来啊,再来一次啊!”
以诺瑟缩了一下,他的神情近乎畏惧。他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像一条离水的鱼。雷米尔便知dao,他不会再反抗了。
雷米尔是故意的,他当然是。如果你shenchu1绝对劣势,那你就得利用手上的一切来给自己挣得一点儿优势,不guan是否卑鄙,liu浪的混混可不是他妈的骑士。他尝试了,他获胜了,这胜利却没有带来一点喜悦。
天啊,以诺,神明一样强大冷酷,nu隶一样温顺驯服,不能被足以击碎金石的力量打败,却可以被轻飘飘的语言束缚。雷米尔匪夷所思地想,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他像幼童一样天真纯洁,又像修士一样古板世故,雷米尔不明白他,那无力感又回来了。
还能说什么呢?语言已经无法传达。
他再一次动了起来,扩张草草完成,恶魔的爪子再小心也太过锋利,反倒不如直接来。雷米尔luying了自己的阴jing2,cao2了进去。
那的确很疼。
扩张不足,缺乏runhua,xingqiying生生撑开xue口,挤进甬dao,插入方也不会舒服,不过这事本来就不是为了舒服。雷米尔毫无停顿,cao2得又快又狠,他扼着神父的后颈,像豹子的利爪摁住猎物。以诺艰难地调整呼xi,尽力让自己适应这个。没有鞭子那么疼,只是太快了,他被压得太严实,有点chuan不过气。
在ti内穿梭的疼痛感很怪异,像伤chu1被反复碾压,毫无停歇,内脏则在冲撞中被挤到一起。这跟其他的疼痛不一样,让人反胃,像被入侵。这就是雷米尔过去的感觉吗?
他不想让雷米尔遭受这个,以诺想,如果之前知dao,他不会这么zuo,无论那有多舒服。他不会用雷米尔的痛苦换取自己的欢愉。不值得。然后神父想到那些治疗过的伤,反复xing侵,复数对象,瓶盖……他感到加倍难过起来了。
那一定很疼,更疼。“我为此感到抱歉”,这句在各种场合下说了无数次的套话,此时自然而然出现在以诺脑中,而他理解了这句话的意义。我很抱歉你遭遇了这个,我很遗憾,他真心实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