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势滔天的变态公爹(1-新婚之夜jian淫儿媳)
田溪的出shen并不好,但她有野心和足够支撑野心的美貌。
凤冠霞帔,红颜帐nuan。
握着团扇的纤纤玉指大半收在织金花绣的袖口里,只lou出粉nen的指尖,圆run又整齐。
手上蓦地传来另一个人的温度,田溪下意识轻轻颤抖了一下,又很快被她自己克制住了。
百般筹谋算计之后得来的果实,ma上就可以采摘了,她心神激dang的同时,又思虑着自己今日的妆容是否jing1致得宜。
宁阙最喜欢的便是她害羞带怯,jiao弱可人的样子,她定要牢牢抓住他的心!
男人的手却不急着拿开她手中遮面的团扇,而是划过她的指节,巧挑地拂开宽大的袖口,抚摸着她粉白纤柔的手,又顺势向里,摩挲过手腕内侧的经络。
yang意与热度交杂在一起,撩拨着min感的肌肤,稍一用力,便留下一个稍纵即逝的浅白指痕,小指被轻勾着,压在指腹,一个晃神,手中的团扇便被抽离开去。
田溪微微低tou,额间的红玉水runyu滴,却也只是陪衬罢了。
朱chun一点,般般入画。
她zuo出羞怯的模样,等着宁阙开口,却不想shen前的人伸手勾抬起她的下颚,强迫她仰起tou看他。
居高临上的男人面上是轻薄的笑意,眉眼之间却又透出几分冷色,的确是好颜色,也难怪阙哥儿非要娶你zuo正妻,只是太师府三少夫人的位子可不是光有一副好pinang就能zuo稳的。
来人并不是宁阙而是宁阙的父亲,当朝太师,旁人口中权倾朝的佞臣,宁弈。
宁弈久居上位,威压甚重,田溪顾不上去想公爹此时为何会出现在新房里,她连忙起shen行礼,大人万安。
话音刚落,腰间便是一重,被压在了床榻之上。
绛色的锦被上铺着红枣与莲子,有些硌人,但此情此景,她已经顾不得这点不舒适了。
她全bu的心神都放在了压在她shen上的宁弈shen上,他离她极近,呼xi之间的吐息都pen洒在她为了宁阙jing1心描摹的妆容上。
过了门,行了礼,就是宁家妇了,没人教过你儿媳要如何称呼公公吗?他的目光巡视过她慌张失措的小脸,如此dao。
爹・・・爹爹?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眼色,爹能不能先放开媳妇?
宁弈稍稍退开shen子,笑dao:放开你?难不成你要主动服侍我?
什・・・什么?田溪惊住了。
看来是没人告诉你,宁家的媳妇新婚之夜都要先侍奉公公?
他这话一出,田溪直接呆愣住了,下意识地问dao:如何侍奉?
见她一副呆呆的模样,宁弈皱了皱眉,答dao:自然是用shen子侍奉。
田溪被如此直白的话吓到了,难以置信的惊惧在她脸上显lou无疑,pei着桃红的脂粉,可怜又柔弱。
怎么可能?我要见宁阙・・・・・・
宁弈一手撑在她脸侧,另一只手把玩着她漂亮匀称的手,低垂的侧脸瞧着有些漫不经心,出口的话也慵懒又随意,带着些戏弄的意味。
我倒不知你的爱好这么独特,你想见阙哥儿,是想让他在旁边看着公爹如何干他的夫人吗?
手上的力dao陡然收紧,他抬起tou扫了她一眼,将挣扎yu逃的她吓得僵住了shen子。
不是的。她泫然yu泣,媳妇从未听过本朝有这样的规矩,求爹放过媳妇・・・・・・
这只是我宁家的规矩罢了,你若不想守,我现在便可以让人将你扔回田家。宁弈冷声dao,说着便要起shen而去。
田溪慌了神,她费尽心机,为的就是嫁入宁家,自此有权有势,享无尽的富贵荣华,若是新婚之夜便被扔回田家,她所有的努力不是都付诸东liu了吗?
不!不要!求爹不要为难媳妇,媳妇是真心爱着夫君的!她爬起shen来,跪坐在地上,抓住了yu走的宁弈的衣摆,哀声哭求dao。
哦,既然是真心,那想是为阙哥儿zuo任何事,都是心甘情愿的了?
田溪眸中han泪,抬tou看着似笑非笑的宁弈,在他意味深长的目光中艰难地点了点tou。
是・・・媳妇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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