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绽放 (继续sp,自己排出tiaodan)
疼到嘴chun上留下深深的牙印和指甲feng里有板凳tui的木屑,沈乐怡边哭边喊,趴在脚踏凳上一次又一次承受ma鞭的抽打,有了捆好的ruan垫,膝盖是跪着不疼了,可是没东西分担她屁gu上的疼啊,她能盖着厚被子在这儿撅屁gu吗?
答案当然是不能的,dom不断地安抚沈乐怡,亲吻后背,手指梳理长发,来给熬刑的sub一些鼓励和宽wei。
“2017,疼,真的疼。”沈乐怡的手紧紧捂住自己shen后的两块zhong胀了一圈的ruan肉,大有说什么都不肯放下的架势,好痛,痛得她小bi1水liu个不停,痛得她阴di幸福得一抽一抽,痛得她好想要。
sub的哭闹不停消耗了dom的大半耐心,干脆利落的结尾几下,gen本不等沈乐怡的反应和报数。
等沈乐怡消化咀嚼完这阵痛的时候,早已是大汗淋漓,只顾吐she2touchuan气,除了呼啸而过持续蔓延的痛,脑子里什么都不剩了。
dom问她,数呢?她才回神理智在线,报出2018,2019,和改变他们的2020。
虽然表现不好,可好歹也是挨完了打,就能被dom抱在怀里哄几句缓解将近奔溃的情绪,沈乐怡还没在dom那儿得到她认为足够多的爱抚,就听到了接下来惩戒的命令。
“躺在地毯上,手抱住膝盖,tui分开。”
这样羞耻的姿势不言而喻得暗示了要接受抽打调教的bu位是哪儿,而这个认知,也让刚平静下来的沈乐怡一改前面的说辞,再次求饶,“呜呜呜呜呜呜呜,打那里好疼,呜呜呜呜呜,接着打屁gu还不行吗?呜呜呜呜呜呜。”
沈乐怡的话是打那里好疼,而不是不要打那里行不行。
这种表达被do默契地抓住了她隐han的期待和蠢蠢yu动,于是继续严厉,“刚才不是说屁gu八ban了不能打了?那就再打一遍,然后继续?”
“你不讲dao理。”开脱语句中存在逻辑陷阱的沈乐怡干脆倒打一耙,又直接抱着tui,坐在地毯上,掉泪耸肩装可怜。
dom也没guan她这种走形式主义的又怂又爱演,点gen烟抽完,才去问一句,“哭够了?哭够了就姿势摆好,打完了,可以让你高chao。”
要不是dom都是一手ma鞭一手糖果,吊得sub又痛有爽呢,沈乐怡平躺在从nitori买的三百块化纤中短绒mao地毯上,尽可能抬高双tui,不让自己刚挨完揍的小屁gu受罪,然后手抱住膝盖,没有一丝保留的向dom暴lou自己最脆弱的bu位。
虽然沈乐怡吓得紧绷,可dom的ma鞭并没有立刻落下,而是围绕着沈乐怡的下ti逡巡,像一个傲慢的国王在视察他的猎场。
几下没有力度的抽打,落在些微漏出小口红状tiaodan上,引来沈乐怡的几声轻哼。
“爽了?”dom居高临下问。
“还不够。”沈乐怡喃喃抱怨。
察觉到沈乐怡一如既往的贪心和纵yu,dom轻笑,抽了一下沈乐怡有肉堆积的大tuigen,爱美的bu位,pei上浮想联翩的红印。
“把tiaodan弄出来,但不准用手。”
沈乐怡羞得浑shen发红,却又pei合顺从,努力调动盆底肌,靠阴daoxue肉的收缩蠕动,一点点,在dom面前,把han到没电的小tiaodan,从好久没被人cao2的花xue口吐出来。
小tiaodan外壳的shi漉水渍,昭示了沈乐怡ti内的淫靡情yu。
ying牛pipi革又绕到回来,趁着xue口还没收缩复原成小dong,深入浅出,缓缓抽插,耳边传来沈乐怡的不停嘤咛,像沾满松香粉的琴弓在拉动和弦低音的大提琴。
像极细到肉眼看不见的丝线搔动心田,滋生的阵阵dang漾,
又像海面漂浮被接连的浪花拍打shen躯,享受的冲刷清洗,
更是弹奏乐曲敲击出的音符回弹指尖,伴生的共鸣震动。
她在追逐快感也在卸下心房,沈乐怡紧抓着垫在shen下的地毯,迎接了一次异样插入带来的高chao,她在颤抖,像涨chao冲刷下的岸边的雨花鹅卵石。
沈乐怡又跪起shen,伸出she2tou,tian干净了带给她欢愉和痛苦的ma鞭上,沾染的她自己liu出的,晶莹淫ye。
dom吻上她的嘴chun和她一起分享,she2尖的一点略微的腥甜。沈乐怡漂浮在云端之上的灵魂被人紧紧拥抱在怀里,她张开嘴请求,“我想要你。”
“你想要谁?”dom努力压下声线里包han的情yu,刻意重复问了一遍沈乐怡。
“我想要你,周睿思。”
“打开我,填满我,我是你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