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觉醒来时,恍惚感觉自己还在梦里。
他最近下晚班的时候经常会碰到附近一个大公司里加班的员工,其中有个女的和他有段路同路,他特别爱看这些自作多情的女的在他故意跟紧时慌张的表情和动作,今天没碰到还觉得很可惜。
然后在回家的路上,他被一个跟在他shen后的女人……打了?
赵觉趴卧在床上,晕乎的脑袋清醒了不少。
肚子很痛,还带着一种水喝多了的胀痛,他慌张地起shen。
没起成,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和脚成大字型分别被插座线绑在了床上。
一只手毫不留情地薅起他的脑袋,正是他昏迷之前看到的女人,她笑起来也很冷淡,带着一点讽刺的味dao,语气却有点活泼。
“哎呀,这位先生,这么晚了在外面乱逛不是等着人来强jian吗,说不定你也很期待这种事情呢?”
“什,什么……”迟钝的感官后知后觉到shenti更多的不适,屁gu里的奇怪痛感让赵觉奋力地扭tou。
姜湫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抓着他脑袋的手,让这又高又壮的男人拧过shenti,目眦yu裂看到自己的后门里被tong了一瓶啤酒。
这瓶啤酒还是半满的,但深绿色的玻璃瓶口已经被捂热了,姜湫在男人昏迷的时候并没有zuo多少动作,当然是想让他亲自看到这一过程。
而现在目的达到,姜湫再没给他适应的时间,瓶口窄的那节一下子进去了一半,酒ye在瓶子里晃dang起来,试图从内bu突破这紧窄的xue口。纤细的手指握着酒瓶快速地抽插起来,瓶里的酒随着瓶子越进越深而一点点减少。
shenti撕裂般的疼痛让赵觉“啊――”的惨叫出来,所有的挣扎倒在捆的相当扎实的电线里。生理xing的眼泪混着鼻涕从脸上liu下,却激不起施暴者一丝一毫的同情心。
“呜…放过我……你放过我吧,我什么都没干啊…”
“真的什么都没有干吗?”确定酒瓶里的酒已经全灌进去了后,姜湫就把瓶子插在里面,将手伸进男人的T恤,rounie着那一对大xiong肌,她下手很重,是与调情无关的力dao,“网络上发言的那个不是你,恐吓他人的那个也不是你,沾沾自喜的那个也不是你?”
她一只手往下伸,将麦色的大屁gu啪啪打得一片红痕。
“撒谎可不是好孩子。”
“呜、呃…呜呜…啊……”
赵觉呜咽地抖着shen子,可能是changdaoxi收了酒jing1,他的神智开始有点模糊了。shenti适应了一直存在的疼痛之后,居然也能从屁gu被拍打带着瓶子的颤动获得一丝丝摩ca前列xian的快感。
久旱逢甘霖的shenti仿佛从中麻醉了自己,屁gu追随着那一丝快感轻微的扭动起来。
“哇,小狗自己扭起屁gu来了。”姜湫震惊得非常浮夸,衬着平静的表情显得更加渗人起来。她拿着瓶子上下试探着,没几下就找到了赵觉的前列xian,用瓶口的凸起使劲按压那块快感开关。
“不…嗯、哈啊――”赵觉痛苦的呻yin变了个调,尖锐的快感顺着脊椎延伸而上,直直地探进了他的脑子,将本就混乱的神智搅了个遍。
“嗯……不、不要,哈、别…”
姜湫的动作不轻,cu大的瓶jing2狠狠地贯穿了不久前的直男xue口,血丝混着changdao里分mi的透明yeti将橄榄绿的玻璃瓶裹得晶亮。更多的yeti则是酒瓶牢牢地堵死在了changdao深chu1,伴随着赵觉不自觉的磨蹭发出隐约的晃dang声。
饱满的xiong肌上被掐出daodao的红痕,rutou更是从褐色变成深红,可怜兮兮地支棱着,随着主人的动作将自己送到施暴者的手中。快感像海上的暴风雨一样淹没了赵觉,一个又一个的浪chao积累,在他呻yin着即将濒临ding点的时候――
姜湫掐着他的nai子,带着些戏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看,还说不要呢。第一次被cao2就能liu水,被我掐nai子都能爽到,你这样的dang夫被强jian不是活该吗?”
“不啊啊――――”
赵觉的反驳消失在了汹涌的高chao快感中,高壮的男人像案板上的鱼一样挣动了一下,却只能无助地拱起背肌,细细地颤抖着。微微上翻的双眼无意识地溢出生理盐水,脸上乱七八糟的yeti打shi了枕tou,几乎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喂。”姜湫把他的双手绑到shen后,又把他的脚解开,再一脚把他踢醒,命令dao:“爬去厕所。”
赵觉颤颤巍巍地动着tui。
他明明有着高大的shenti,健硕的肌肉,看上去能一拳打飞面前jiao小柔弱的女人,再不济也能zuo些反击。
可女人那冷淡又轻蔑的目光扫过他时,赵觉悲哀地发现――
他在tuir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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