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想揍人了(sm)
“你想要什么。”回过神来的秦南风冷不丁问了这么一句。他想要知dao她讨好他的目的。
“殿下。nu的兄长已经离世,爹爹另娶其妻,娘亲尚且下落不明。”祁月低下tou,故作可怜,“nu不求有个家,只求有个安shen之所。”
许是觉得还不够。祁月起shen又跪在他面前,“殿下肯招选nu,便是nu的恩人,nu对殿下亦是真心实意。”
真心实意。这天下待他真心实意的又有几人?
记 住 最 新 首 发 地 址 - m . y i n b i s h u w u . c o m “起来。”秦南风觉得自己有些心ruan了。
“孤只是不习惯。”
祁月莞尔,像是想到什么。她跪着往前挪动两步,靠得他更近,几乎就在tui边。
“nu不仅对主人忠诚,nu对殿下也 记 住 最 新 首 发 地 址 - m . y i n b i s h u w u . c o m 忠诚。”
一句主人让他恍了恍神。秦南风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不论她对自己是否真诚,他都没办法相信她。
“够了。”
秦南风站起shen,沉了一口气:“孤不会赶你走,安心待着便是。”
说罢,他便拂袖而去。祁月松了一口气,心想这尊大佛真是阴晴不定难以伺候。
过了些时日,祁月又觉得垂tou丧气了。她觉得秦南风压gen就忘记了她这小nu的存在,还是说才经过一次调教他就对自己厌倦了。
而这边的秦南风确实忙得焦tou烂额。父皇又给他丢了一桩棘手的事。
离皇城百里的永城塌了一座桥,追因结果是材料不够牢固,想也不用想肯定是当年负责的人私饱nang中,偷换了木材。
而这永城输送的丝绸织布,都需通过此桥运往京城。如要绕dao而行,来回一趟过于麻烦。此桥无论如何也得修好。
分派好工作,调遣了人手,准备明日就启程亲临永城勘察的秦南风,却在大晚上的收到父皇的口谕。
让他务必带上他chong幸过的那位侍女,也就是祁月。
秦南风失语,即便是这种时候,他那好亲爹也不忘让他坐实沉溺女色而不务正业的传言。
祁月来到他的寝殿,他正用浴完着衣而出,样子慵姿懒态,全然不像白日里正襟严肃的模样。
她看见他衣袍间的lou出的xiong襟,不由得想起他的ti格。他经常习武,shen材别说多么健硕了。全然是能够令无数娘子回味无穷的地步。
“收拾一下包袱,明日启程去永城。”秦南风见着她,顾自坐在茶桌旁,倒了一壶温水。
“殿下要带nu一块去永城?”祁月闻言面lou欣喜,朝他向前几步。
秦南风皱着眉抬tou看她:“你很高兴?”
“那是自然,能陪同殿下外出办差,nu之荣幸。”
“你是高兴出gong,还是,”秦南风饮一口水,风轻云淡dao,“想挨揍了。”
祁月差点没一口气噎死自己。她是有些贪恋他美色,但谁无事会上赶着讨打呢!
虽说她后来才发现,这几日不讨一顿打着实piyang的很。
“nu只是听闻永城的夜市很热闹,还有灯会,nu还从来没有见过。”
“孤是去办差事。”
“殿下办完差事再带nu逛逛嘛,殿下权当散心了。”祁月带着期许的眼神看着他,别的不说,她是真想看看永城的热闹,她可从来没见过那些玩意。
“可以。”
祁月还未来得及高兴,就听到他说,“有个条件。”
“孤想揍人了。”
秦南风觉得很奇怪,他本无意于此,但见到她这么期待的样子,突然就很想欺负她。其实见到她那一刻,这几日烦躁的心都在这时得到了缓解,整个人感觉松弛些许了。
祁月暗dao不妙,可已入狼坑,只得跪下shen子乖乖dao:“nu但凭主人赐教。”
她也是tou一回觉得,赐教一词居然是这样用的。
秦南风很喜欢她识相的样子,但此时他仍坐在主座上,等着他的小nu来讨打。“既然如此,去拿孤的pi鞭来。”
祁月正yu起shen,又听到他悠悠一句――“敢起一个试试。”
祁月暗地里咬牙,殊不知心里爽极了。她挪动着膝盖,一步一步跪着朝屏风后去。
“你不会用爬的吗?”秦南风显然是觉得她有些蠢笨。
好好好,不就是爬吗?祁月弯下腰,屁gu撅起,手脚并用地往里爬去。她记得上次他从床右边的一个柜子里拿的工ju。
但当她打开柜子的时候,仍然有些吃惊。因为里面挂了不少折磨人的玩意。光是pi鞭也有好些条,无论是木ju还是piju,看起来都非常jing1致。
祁月起shen取了一把约手臂长短的pi鞭,鞭梢是零碎的短pi条,鞭shen乃pi条交织而制,鞭柄则光hua圆zhu状。看到鞭柄…她想起上回他用这个放进自己的shenti,不由得有些脸红,她已然觉得双tui之间有些saoy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