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3年11月19日,6点
地点:广州
内容:
我最早是23年2月10日开始写日记,也差不多那时候开始,我陆续有了女玩伴,也包括人生中第一位网络恋人(4月11日到10月8日)。
网恋的半年我有且只有一个稳定的对象,但网恋前以及失恋后,我颇为滥情。所幸我只是个嘴炮玩家,不曾伤害过任何一个玩伴,除了日记,我也没有保留过玩伴的交liu记录,仿佛彼此zuo了个梦,梦醒了,彼此留有少许印象,并随着生活的延续,记忆消磨,只剩微不足dao的爱意。
我写日记是为了拼命记住相chu1的感觉,但我害怕回顾日记……譬如我记录了初恋的半年相chu1,从相遇、相知、相爱、相似、相chu1到相忘的全过程,但让我去回tou去翻阅我决然zuo不到,至少现在的我是zuo不到。
如今我的日记本空着,我又开始想找女人填满它,我在犹豫,是用一个女人填满它,还是一些女人填满,这是很自私的问题――我已经有些畏惧情感专属于某个人,因为我会很担心我的感情会成为她的负担。
归gen结底,我并不想照进玩伴的生活,对于她们来说,我只是一个透透气、享受呼xi和自由的“地方”,有人把我形容成“树dong”,虽然我并不喜欢这个比喻,但zuo的事情和小小的“树dong”似乎也没有区别。
或者,我可以把和玩伴相chu1的日记命名为《树中的日记》,但这听起来像日本人的日记……我应该取一个更玩味的名字,我叫“鸣”,或许可以叫《鸣想》或者《鸣思》。
又或者只取“鸣”的一半,鸟,似乎《笼中鸟》是一个很不错的日记的名字……有了,《倦鸟》。
所以就叫zuo《倦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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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倦鸟》的简介大概是这样:弹弓击碎了它的颅,而在更远chu1的屋檐下,紧簇的小灰团在守候倦鸟归巢,却不想它温热的躯干坠在泥泞的土地,夜渐冷,巢也渐冷。
乍一看简介,读者也许会觉得这是一个和母爱相关的故事――事实上我对于“歌颂”向来深恶痛疾,人们总是把那些用于集ti迫害的对象挂到高chu1去歌功颂德,然后理所当然地盘剥,从而把自己的罪孽隐藏。
歌颂母爱会让我觉得是在绑架女xing,我厌恶婚姻也因为如此,倘若娶一个女人回来伺候一家老小丈夫还觉得理所以当,这就莫名其妙。
这或许也是我深深厌恶自己的原因之一,这是一个怪圈,我在圈子里又出不去,最后自绝于圈子。
当然这只是我奇葩爱情观的一bu分,我大抵是疯了,所幸会遇见疼爱我的女人,这不是什么坏事。
《倦鸟》是一本生活日记,生下来、活下去,只是这里的生活不是shen理意义上,而是心理意义上。
只是这个日记写起来,得要先让玩伴同意,以及,寻找同意在日记里出现的玩伴,这都是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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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候,我会觉得自己像一个认真搞创作的人。
之前我说我想要一个“将来”,或许这是我关于将来的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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